衝的院子。
三年而已,院子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父親有空也會來坐坐,所以院子打掃得跟衝兒在的時候一樣乾淨!”曹據解釋了一句,曹盼點了點頭。
其實,曹衝之死,真正記在心裡的也就那麼幾個人,曹盼也是清楚的!
“我回來的時候不短,也聽說了你們把食肆開到了其他的縣城,如今你們是分管一州,生意十分不錯。”曹盼不想大家都沉浸在曹衝不在的悲傷氣氛裡,那也不是她的本意,便主動提了別的話題。
“那可不。食肆開的店多了,我們還想讓你把酒肆也跟我們開出去呢,你那管事的卻說做不了主。”比曹茂略瘦一點的曹徽接話,“你回來了,你那酒肆是不是跟著我們開出去?”
“我不僅有酒肆,還有酒坊呢,與你們的食肆不一樣,哪怕我就設了一個不二酒肆,就憑我那酒,別說是阿爹打下的一片江山了,就是其他諸侯的地盤,也有我的酒。”曹盼並沒有要將不二酒肆搬離許都之意,所以,果斷地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說的也是,我們就算是把食肆開到了其他的州縣,那也不比你一個酒坊。這人比人吶,沒法比。”只能說,一個個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他們也都不貪心了。
“你們多久回一趟許都,我都回來兩個月了,才見到你們。”曹盼如此問。
曹茂道:“一個月回一趟對賬,上一次我們回來的時候你受了傷還沒醒呢,你都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對了,是誰把你打傷了?你武功這麼厲害,誰這麼大本事能傷了你。”
剛剛見到曹盼露的本事,一般的高手都近不了曹盼的身,能把把曹盼傷重,那是多有本事!
“事情都過去了,不必多談,終歸將來我會親自討回來。”曹盼笑笑避之不談。
都是跟曹盼從小長大的人,曹盼既然不肯說了,他們也不問。
“不對,你還沒告訴我們,到底你是怎麼知道骰盅裡的骰子點數的!”曹茂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如今是非要曹盼給個答案。
“帶骰子跟骰盅了嗎?”人多口雜,曹盼不願多說,跟他們在一塊,說說也無妨。
曹茂直接將自己的骰子跟骰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