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臣等豈敢造次。”
“丞相府他們不敢去鬧,不過我那小小的府邸嘛,他們是敢去的。”曹盼補充了一句,漢帝就在想一件事了,曹盼竟然不住丞相府?
確實不住啊!漢帝很是有心想問個清楚的,可惜這會兒誰也沒給他這個機會。
“無論為何,曹盼,你已承認打了人,是與不是。”楊太尉才不想跟曹盼吵下去呢,他只要落定曹盼打人的罪名就好。
曹盼冷冷地一笑,“楊太尉,難道昔日楊太尉為官就是這麼過問朝事的,只問結果,連讓人說明來龍去脈的機會都不給?斷章取義,定人罪名?”
這話一出,楊太尉氣道:“我何以如此。”
“那就是說,楊太尉是隻對我如此了?盼對此,倒是想問一問在場的諸位了,楊太尉怎麼就那麼急於定我的罪名呢?諸位難道就由著楊太尉說什麼是什麼,也不打算問問我事情的經過?”曹盼一眼掠過這滿殿之臣,直直地問。
荀彧出言道:“楊太尉,庶民問罪定刑,當問清楚來龍去脈,而非聽一家之言,況明心乃是陛下所封的衛將軍。”
把曹盼的官位丟了出來,是哦,曹盼不僅不是庶民,那還是皇帝封的衛將軍,官職不小呢。
楊太尉想定她的罪,就憑他那麼一說,怕是不能的!
故而,楊太尉的臉色一青,曹盼冷哼一聲,與漢帝作一揖,“陛下,你說我要是想打人,需要把楊太尉這麼多的人弄到我家府門口去,然後再打人嗎?”
一干人聽到曹盼這話,皆是看向曹盼,曹盼道:“打人嘛,打完了走人就是,弄到我家門口去,堵了我家門不說,費心費力,我看起來有那麼閒,又有那麼蠢嗎?”
哪個敢說曹盼蠢的,漢帝第一個不答應。
“那,曹娘子言下之意?”漢帝覺得吧,曹盼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有目的的,只要順著曹盼問就是了,別費腦去想,想了也不一定能想明白!
不得不說,漢帝也算是悟出了與曹盼的相處之道,不容易!
曹盼道:“楊太尉,你跟你的人,還有這些人,都到我府上做什麼的?去找打?”
沒有回答漢帝,曹盼只問楊太尉,楊太尉卻顧左右而言他,“無論我為何到你府上,你打了人是不是?”
“既然楊太尉不肯說,我說了什麼,想必諸位大人都會心存疑慮。既然這樣,那就讓證人來說好了?所謂證人,便是與你我雙方,皆無關係的人,比如,路過的百姓。”曹盼才不跟楊太尉吵呢,各執一詞,結果還不是要傳證人,既然都是要傳證人的,那就讓證人一個個的進來,一個個的說好了。
“庶民之言,何以為證。”楊太尉隨口就反駁表示了不同意。
但是這回用不著曹盼開口了,一位剛正不阿的人說道:“楊太尉此言差矣,你與曹娘子雙方皆有利害,你們二人之言,原就不以為證,倒是圍觀的百姓,與你們並無糾葛,當以眼見而說之,當可取信。”
這說話的,乃是清河崔氏崔琰,錚錚鐵骨的臣子啊,最是剛不阿,不偏不倚了。
“人是她找來的,萬一她叫人串供了呢。”正事上的心思不多,這歪事上吧,一個個的心眼真是不少啊!
曹盼道:“那又何難,一個一個的問,一個一個的記錄在案,想必串供的,供詞總會有不一樣的地方吧。當然,如果都是親眼所見的,說出來的情況,必然都是一樣的。”
聽到曹盼這話,一干正直的人皆是同意地點了頭,荀彧道:“諸位覺得明心之言,可行否?”
“善!我看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幾個人單獨詢問證人,一道聽之,若是證人之言皆一致,此案可結!”前頭的幾個大臣都同意了曹盼出的這個主意,這不一個個的想辦法補充。
楊太尉一聽忙喚道:“此事……”
“怎麼,楊太尉怕了?若是怕,那你就自己把事情的真正來龍去脈好好地說出來,我便不與楊太尉計較了。”一看楊太尉想要再出言相阻,曹盼已經出口打斷,極不客氣的刺了一句。
“放肆!你一個小娘子,也敢口出狂言!”楊太尉一看曹盼這等模樣,那是氣得火冒三丈啊。
“比不得你楊太尉顛倒黑白。”曹盼相比起楊太尉的勃然大怒,那是淡然無波。
雖然楊太尉年紀不小了,就這修養,與曹盼一比,立刻可見高下,不少人搖了搖頭,暗道楊太尉是糊塗了!
“好了,朕聽曹娘子的提議甚好,而且也十分公證。太尉與曹娘子各執一詞,難辨真假,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