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陳安面前,“陳女郎,不知你今日燻的是什麼香?”
陳安沒想到曹盼竟然如此敏銳,面上不顯地道:“只是普通的薰香罷了。”
“來人,去讓戴圖他們來。”曹盼根本不想多廢話,只是吩咐人去把戴圖他們叫來,戴圖是曹盼的太醫,他們,必然是不僅僅只有戴圖一人的太醫。
至於為什麼要將人叫來,很快,都會明白的。
秦無已經走到了陳安面前,指著她道:“你,後退!”
“請陛下移駕。”周不疑是一直都注意著曹盼的動靜,一看曹盼掩鼻的動作,秦無讓陳安後退,周不疑只想讓曹盼趕緊的移駕。
“對,請陛下移駕。”秦無也反應過來了,立刻地請曹盼離開,曹盼搖了搖頭,喚與崔申,崔申立刻出列,“陛下。”
“你看看。”曹盼吐了三個字,崔申立刻明白了,圍著陳安轉了一圈,“請陳女郎將袖中的東西拿出來吧。”
陳安一頓,看著崔申道:“袖中乃是妾身的貼身之物,豈能昭示於人。秦郎!”
柔情萬千的喚著秦無這一聲,秦無卻一聲冷哼,“你若是清清白白的,便無不可示人之物,你自己拿了來,還是等我請人幫你拿出來?”
半分沒有憐香惜玉的直問,陳安看著秦無道:“秦郎,你竟如此看我?”
秦無道:“我曾與你說過,這世上你能做任何事,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護你。但只有一件事不成,那就是謀害陛下。陛下於我有恩,沒有陛下便沒有今日的秦無,你能殺了秦無,但你不能借著我的手來謀害陛下。你今日能近陛下之身是因秦無,而你,是想借我而謀害陛上,你說我要怎麼看你?”
“你,你從始至終就一直懷疑我有此心?”陳安氣憤地看著秦無,似是受了莫大的冤屈。
“是。”秦無半分隱瞞都沒有地回答,陳安呆呆地看向秦無,怕是沒有想到秦無會答得這樣快,這樣的果決。燕舞在一旁已經直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