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用行動不懈的去證明。
大漢獰笑起來,薛冰感到一種鋪天蓋地的疼痛捲了起來,已經下意識的開始痛苦的呼叫,似乎滿天的風雨在飄搖,似乎天地在一下子間重新風雷大作,迷濛的夜沒有終結的時候,看不到希望的人拼命的在充塞風雨的無邊的漆黑裡,用盡所有的智慧和力氣似乎要真的離開,而所謂的離開不過就是暫時的逃避,比如一時之間的昏迷……
她覺得那種生生死死之間的感覺奇怪的佔據著她的靈魂,如同在拼命的同一個揮舞著狼牙棒的大漢在搏鬥,而這結果絕對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因為她對自己根本沒有把握,雖然知道自己需要離開,雖然知道自己不能失敗,但是就像命運註定的結果,有誰能夠挽回?
漸漸那大漢軟軟的跌倒在她身上,天地似乎在一場驚雷後只留下一地的汙水……
薛冰身上已經裹上一層汗水,那大漢更是汗水淋淋,卻又服下了一顆藥,這次藥效來得更快了些,把薛冰折騰得幾乎死去活來。
那大漢幾番折騰後,滿足的躺在那裡,薛冰閉上雙眼,心想也許是上天的懲罰,此時已經沒了力氣,更無法集聚真力,甚至連活下來都不知能不能。她心裡想:幸好他已經累了,別的就聽天由命,只要有一點時間,我一定能集聚真力,一定能離開……但願他不要用什麼東西把我捆起來,讓我即便衝破了穴道解了毒氣也不能掙脫,只要不是至軟至柔之物,我的真力就能將它震開……
她的希望漸漸增大,意識漸漸明朗,知道自己需要作什麼,知道自己身處什麼樣的險境,也知道了一切來龍去脈,她似乎呵了口氣,告訴自己,一切還可以重新開始,因為不知道你過去的人,永遠不知道你的過去;而自己就要扮演這個角色,事實上也只有自己才能扮演,因為別人始終會知道。
她不是要遮掩自己的羞辱,而是要重新面對未來。
那大漢卻終結了她幼稚的想法,他終於站起身來,對著薛冰說:“毒蛇仙子,今天就是我報仇的時候,我還要等著親手把你蹂躪到死!”
他轉頭對著外面說:“來人!”
薛冰感到他慾望滿足之後開始將獸性和人類特有的理性重新結合起來,如同狂野的呼喊轉化為婉轉的音樂,胡亂的書寫演變成優美的文字,卻更加令人害怕起來,她知道這即將面臨的痛苦和折磨,將遠遠超出一個野獸慾望的發洩,因為那是一群,一群野獸共同慾望的展示。
話音剛落,一群青年男人走了進來,大漢走到牆角,喘著粗氣說:“這是少有的美人,你們今天走運了!”
薛冰靠在牆邊上,看那群人脫下衣服,一個個精壯的年輕男人,就是一頭頭激動的野獸,他們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忘記了一切人類的準則,展示了最原始的醜態。儘管他們臉上帶著笑容,那是對自己即將得到滿足的渴望和慶幸,是對征服和奴役的準備。
一頭野獸忽然蹲了下來,伸手將薛冰的兩隻手狠狠的按在牆上,開始狂烈的親吻,薛冰心想:為什麼每個男人都這樣?
但是現實已經由不得她想,這年輕人已經在她身上大動干戈,旁邊的人也不停的在她身上蹂躪著,天地真的回到了混沌,能夠聽到的只有不停的呻吟。
薛冰也不知道這群精壯的猛男是如何發洩他們的淫威,只覺得自己快要死去一樣,漂浮在茫茫的空中,渾身失去了力氣,失去了意志,失去了感覺……
她無數次醒來,都是一個男人狠狠的抓著她的手按到一邊,然後開始猛烈的親吻,已經不知多少次經歷了,直到那群男人的樣子,讓她實在不願睜開雙眼。
蒼白的天空滑過一道閃電,儘管光芒萬丈卻引不起看者的注意,因為一個淡忘一切,經歷了一切的人,不會在乎她曾看過的閃電,即便那風雨沒日沒夜的下著,而她依然在一個小小的角落,忽然發現新的軌跡……
只有潔淨的水,才能給人以健康的生命,可惜即便有人知道,卻還是要喝汙濁的渾水,有時是因為沒有水,比如在沙漠裡,有時是因為忘了身邊有井水,比如已經習慣喝渾水的人……
笑聲傳來,大漢緩緩的走了過來,他讓人將薛冰抬了起來,薛冰看到自己真的到了空中,倒在那裹滿汗珠的肌肉上,忽然覺得眼前一花,大漢的呻吟刺痛著薛冰每一處神經甚至每一個毛孔。
漸漸她覺得自己來到了天上,身邊是白雲漂浮,而人的聲音越來越遠……
即便身邊是白雲,對一個沒有意識的人而言,和身處驚雷中有什麼區別,生與死,幻與滅,大與小,對與錯,正與邪,都在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