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悟道的人,他們過得就比別人幸福嗎?”
名月說:“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我還是覺得……”薛冰說:“小丫頭,總是吃著碗裡的,想到鍋裡的,道可道,非常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算了,說給你聽,你也不知道。”名月說:“我說嘛,我就是沒見識,不過我會越來越有見識的。”
李初龍說:“我們說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光了。”名月問:“會不會被聽到?”薛冰說:“你又放心了,我當然會在身周佈下一陣罡氣,我們說話的內容,沒人能夠聽到的。”名月笑說:“行家,怪不得我們每個小角色只有被人偷聽的份。”
李初龍說:“走吧,再待下去,一點痕跡都捕捉不到了!”
三人出來,騎馬離開,路越來越陡,漸漸處於群山之中,白雪皚皚,馬漸漸不能前行。薛冰說:“從唐靈的行蹤看,他們已經棄馬而行,我們也棄馬而行。”名月點頭說:“好,你們自由了。”三人收拾好東西,李初龍對名月說:“行不行?”名月伸開雙手,深深的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快樂的說:“太好了,如同站在雲上,如同來到天上,這麼自由這麼美麗的景緻,只有站在這麼高絕的山上,只有在這麼純潔的白雪裡,才能夠真正的讓人忘卻所有的煩惱!”
薛冰說:“好了,你現在整天一驚一詐的,動不動就大放豪言,真是瘋了。”名月笑說:“我就是一股風,一股飛落在天地間自由自在的風!”
走了一天,山上已經漸漸給雪封住,冰樹上結滿冰花,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冰樹重重疊疊,別有一番風致。
名月說:“這麼隱蔽的地方,怎麼去找,奇怪,為什麼唐門的人這麼容易就能找到這個地方?”薛冰說:“唐雲深不可測,我把賭注押在他的身上,如果他找不到,我也沒有辦法。”李初龍說:“他們好像一直往上,沒有猶豫過,我想,他們應該是胸有成竹。”
名月說:“連人家胸有成竹都能知道,你們真的通神了。”
忽然一陣鳥嘯傳來,只見一隻巨鳥展動雙翅,正往山上飛去,薛冰說:“這隻鳥好像經過訓練,應該是生死門人所訓練。”李初龍說:“咱們……”正說著,數十條巨鳥向山上飛去。薛冰拉著名月,說聲“走”,已然身形展動,飛身而上。名月只覺一陣寒風撲面而來,低頭看著白雪覆蓋的群山,感覺自己如同鳥兒一樣自由瀟灑。
三人越過幾重山峰,只見前面有幾個人影對面而來,名月說:“什麼人?”薛冰說聲“小心!”那幾人手上劍氣已經逼來,薛冰冷笑一聲,手上一舞,一道冰柱擊過去,那幾人急忙閃開。李初龍手上長劍展動,劍氣逼人,已經與那幾人鬥在一處。
薛冰落下地來,對名月說:“是生死門人,你在這裡別動。”說完雙手一舞,一團冰塊霎時凝結,她手上再一動,冰塊向那幾人擊去,要到那幾人身邊時,忽然散作許多冰稜,如同千萬暗器,向那幾人逼去。
李初龍只覺一陣掌力逼來,身不由己的向後退去。只見那幾人慘叫一聲,霎時被冰封住,跌倒在地上。名月問:“他們死了嗎?”薛冰說:“以他們的內力,兩個時辰,就會恢復,不過半年之內,內力不能完全恢復。”名月說:“太神奇了!”
薛冰說:“這是在雪山,我的掌力當然能得到最大的發揮,四處都是冷氣,事半功倍。”李初龍說:“看來,這裡已經快到欺雲峰了!”薛冰說:“唐門留下的痕跡已經不能感覺到,我想最高的山崖應該是欺雲峰。”
李初龍說:“要在冬天登這山崖,看來很難。”薛冰說:“不錯,這山崖高聳入雲,陡峭難攀,看來,只有用飛的了。”正說著,忽然聽到有人說:“薛姑娘,在這裡遇到你,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薛冰轉身一看,只見屈懷英帶著幾個苗人從後面趕來。薛冰問:“不知屈公子前來何為?”屈懷英說:“應該是同樣的事情,姑娘,咱們不妨結伴同行。”薛冰說:“不結伴同行,難道還打一場不成?我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你們會同生死門過不去?”
屈懷英說:“我想靈教雖然不是名門大派,但是一樣能夠維護武林正義。”薛冰說:“這是教主的意思?”屈懷英笑說:“我是這麼想的,教主心裡怎麼想,我不知道。”薛冰看著他稚氣未消的臉,說:“前面的冰崖,高逾千丈,你能飛上去嗎?”屈懷英說:“靈教的人擅長爬山,即便是懸崖凝冰,也難不到我們,姑娘,我可以帶你上去。”薛冰說:“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上去。”
屈懷英說:“咱們走吧。”薛冰感到他一直往自己身上看的眼神,那麼膽怯那麼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