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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嗎?不,那既是重生,也是死亡。我還沒有到需要重生的地步,還不能拋下我的全部,最關鍵的,我不能容忍別人為我寫下一點記憶。我就是我,不能連一點面對現實的勇氣都沒有。該來的都來吧,我不怕。

她走在美麗的風景裡,如畫的風景從來沒有勾起她的注意,正如當年母子同堂的天倫之樂也沒有讓她特別留意一樣,不知以後她會不會喜歡這如畫般的美景。

她只是隨便呆了一會,便有兩個苗女過來,冰雪問:“你們來幹什麼?”那兩人說:“請宮主赴宴。”冰雪點頭說:“好,屈懷剛是看上我了。”正說著,忽然一個人影閃動,冰雪喝聲“什麼人!”已經追了上去,那人身形並不是很快,冰雪很快就追了上去,一掌擊去,將那人冰封在冰柱內。

那人身形一展,衝破冰柱。冰雪飛身趕上,攔住說:“你是何人?”只見那人蒙著面紗,一身黑衣,一雙眼睛不安分的閃動著。冰雪問道:“來此何為?”那人說:“你又不是靈教的人,也是來刺探的吧,咱們交個朋友!”冰雪問:“你是誰?”

那人說:“我,是馮真。”冰雪說:“原來是馮遺孤的寶貝女兒,怎麼,來刺探,我可沒有那麼無恥,正道人士!”馮真說:“少裝清高了,什麼人?”冰雪說:“冰珀宮主。”馮真說:“剛才我已經猜到了,你就是冰珀宮主,果然厲害。”冰雪說:“以你的功夫,今天若不是靈教大祭,你根本就進不來。不過就算你進來了,也出不去。”

馮真不屑的說:“那我更想試試看了。”冰雪說:“你連我這關都過不了。”馮真說:“原來你們已經結盟,看來父親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冰雪問:“令尊派你前來?”馮真說:“才不是。家父從來不讓我做事情,因為他知道只要我出馬,沒有辦不好的事情。”

冰雪不屑的說:“太輕狂了可不是好事。”

馮真說:“我最大的弱點就是太謙虛了。不信,咱們可以比比。”冰雪說:“剛才已經比過了,你先走,我後面追上來,攔住了你。”馮真說:“那多沒勁,我想人活著要是就是比試武功,也沒意思,人生那麼長,一下子就比了,多沒勁。我要和你比點難的東西。”

冰雪問:“什麼?”

馮真說:“我們比誰先離開靈教。”冰雪說:“我現在就可以讓你離不開靈教。”馮真說:“那也未必,現在你驚動了靈教的人,那正好。他們才不會無端的為了傷害我和馮門結仇。殺一個對他們根本不構成威脅的人,卻得到整個馮門正當的理由,聯合各派為我報仇。這筆帳靈教教主自然會算。我敢說,他寧可殺你,也不會殺我。因為你對他們的威脅,顯然要大得多。”

冰雪說:“好。”馮真笑說:“咱們誰先離開了靈教,就到鏡湖去等另一方,看誰先到。”冰雪點頭說:“好。”馮真說:“靈教一向寬進嚴出,絕不放走一個外人。所以,咱們只有尋找時機了。要硬闖是不可能,今時不同往日,靈教在黃山派的幫助下,已經建立了一個很完美的天羅地網,蒼蠅也難飛過去。”

冰雪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心裡想:一個武功泛泛的人能夠如此自信嗎?

靈教的風光在眼裡如此秀麗,卻吸引不了她半點興趣,反而是它無所不在的守衛使她好奇,靈教的防衛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那兩個苗女已經來到她身邊,她心裡不自禁的想:她們知道馮真嗎?

不多時到了一座小竹樓上,只見屈懷剛同靈教東靈老人等人已經在那裡等候,但是卻沒有屈懷柔和屈懷英兄妹。冰雪平淡的說:“教主如此款待,冰某深感不安。”屈懷剛笑說:“宮主何必如此客氣,都是朋友。”

冰雪落座,一股撲鼻的香味從外面傳來,她說道:“難道這就是貴教的‘靈泉聖釀’,這麼遠就能感到它的香味。”說著已經有人送上酒來,往杯裡一倒,香氣四瀉。屈懷剛說:“近來漢人之風盛行苗人所有的也就是這一桌飯菜,和這一身打扮了。”

冰雪說:“在下雖然久居於此,可是也是漢人。”

屈懷剛說:“漢人和苗人,只在乎你怎麼想而已。”冰雪問:“不知教主如何想?”屈懷剛說:“喝酒,吃飯。”

正說時,忽然一陣冷笑聲傳來,冰雪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白衣男子身形翩然,站在樓外竹林上,手中拿著一支玉笛。

東靈老人喝道:“什麼人,膽敢闖入靈教禁地。”

那人說:“晚生流星,拜見靈教教主。”

屈懷剛說:“聽說太極洞在西陵派吃了大虧,和馮門決戰,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四派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