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還快樂,他的內傷本來就不重。算了,這藥也不煎了吧。”
司徒霜說:“藥要煎,一定要煎,你們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南宮繼高興的說:“能見到姑娘,我真的說不出的高興。……姑娘,這不是夢吧。”名月一面將藥放到罐子裡,嫵兒進來說:“火已經生好了。快去吧。”名月說:“你幫我看火啊。在裡面幹什麼。”
司徒霜見她們離開了,心裡想:兩個鬼丫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什麼,現在也不好給他說什麼,等他好了告訴他,我只是把他看作朋友。
南宮繼一直都是笑著,司徒霜也笑了笑,說:“夫人也來過嗎?”南宮繼點頭說:“要我離開,我當然不走,如果我走了,那我當初到這裡就完全只是為了以後的升遷,我不能得到駐守邊疆的待遇,卻在邊疆有事的時候離開,她留下嫵兒和名月,回去了。”司徒霜想到縹緲刺客,便問:“夫人會武功嗎?”
南宮繼說:“不會,母親見到小蟲子都會害怕。”
司徒霜笑說:“也是,她是候門大戶的小姐,和你這公子一樣,怎麼可能會功夫。”心裡想:難道縹緲刺客不是燕若花?南宮繼在她身邊長大,他都說燕若花不會武功;但一切又表明是,也許,縹緲刺客是南宮府上另一個人。
想到此她問:“令尊除了夫人之外,還有別的妻妾嗎?”南宮繼說:“沒有娶我孃的時候當然納過妾,都是這個風俗,祖父的意思,父親心裡卻是隻有一個母親。”司徒霜心裡想:那些不受寵愛的幽怨婦人,是最有可能變成殺手的,因為她們有時間,有怨氣,這樣也就解釋了那人知道南宮繼的原因。
南宮繼見她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間屋子裡靜的出奇。
司徒霜終於打破沉寂,說:“我到外面去看看,藥怎樣了?”她緩緩來到帳篷外,只見名月和嫵兒在那裡用扇子在扇著火。司徒霜說:“我來給你們運功催火,一會就好了!”名月急忙說:“不行,熬藥藥慢火,你進去吧。風很大。”
司徒霜說:“你們對公子真好。”名月一笑,說:“我們是他的丫頭,當然要服侍他。”司徒霜說:“名人不作暗事,你們不是丫頭那麼簡單。”名月說:“以前不是,現在是。”司徒霜說:“願聞其詳。”
名月輕聲說:“其實我們是春蠶宮的人,掌門人將弟子們散步於各處,到有錢有勢的人家裡去,以待來日復仇。掌門人曾經要同屈懷柔談一個條件,要用他們的毒物,來完成一件大事。屈懷柔沒有答應,掌門人就要我們迷住她的心上人,以作報復,或是要挾。”司徒霜點頭說:“後來呢?”
名月嘆說:“我們沒有迷住他,反而被他迷住了。我們學了那麼多的本領,在他面前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他是我們見過的唯一的一個我們找不到缺點的人。他能夠體諒別人的難處,能夠堅持自己的原則,能夠扶助別人於危難之中,能夠為了別人而放棄自己最捨不得的東西……,所以現在,我們只是他的丫頭。”
司徒霜說:“春蠶宮總有一天會找回舊部,你們只會傷害他。”
名月咬咬嘴唇,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不傷害他,——我的命就像這天上的一縷清風,在這世界裡不管變成雨,或是變成雲,或是隱藏在空中,龜縮在森林裡,我都會陪著他,不讓他受到傷害。”
司徒霜看著二人,說:“其實,你們應該留在他身邊,他會喜歡你們的。”嫵兒一笑,說:“姑娘,要是我是你就好了。”司徒霜嘆了口氣,說:“要是我不是人就好了。”名月說:“現在公子心境一好,自然會很快恢復,姑娘,你就當幫他一下啊,可千萬不能在這時候再傷害他了。”司徒霜點頭說:“我知道。”
她回過頭,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南宮繼。她知道南宮繼是分不錯的人,但是自己對南宮繼的感覺只是那麼的淡薄而單純,不像對佟澤,明知他已經有了妻子,還在日夜的奢望。
她回到林生等人飲酒的地方,不知他們怎麼來了這麼多話,還在飲酒,司徒霜在帳外看著天上的星星,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希望能夠得到上天的保護。
江湖生涯如夢短,人世滄桑隨緣生。
次日她醒來時,名月已經等候在旁邊,見她醒來,說:“公子昨晚一下子就好了,我們都不知道是因為你還是因為屈懷柔的藥。”司徒霜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治內傷當然得靠一股氣勁,好的高手一下子就能治好他的傷,靈教的藥,自然能夠藥到病除。”名月說:“公子要我來伺候你。”
司徒霜說:“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