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寡婦,作為笑柄的悲哀。”司徒霜問:“這麼說,女人就沒有好過的時候了。”女人說:“有啊,你的丈夫是個好丈夫,你的兒子是個好兒子……”
司徒霜揮揮手,說:“好了好了,幹嗎要嫁人,女人的悲哀和不悲哀,關你的丈夫什麼事?我就偏不嫁。”女人說:“一個女人若是不嫁,那才是最大的悲哀,我剛才忘了說了。”司徒霜搖頭說:“懶得和你說。”
她便回去一邊喝酒,一邊吃肉,所有的人慢慢開始把目光從女人身上轉移到司徒霜身上,司徒霜感到特別滿足,這樣才算是一個江湖中人,至少行事的方式是與眾不同的。
吃完之後,她起身說道:“你們再不離開,我出劍了!”她手上劍一抖,立刻一陣劍氣迸裂,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哄的一聲,勁氣把門窗震裂了一扇。
她看看才被抖出一半的劍,心裡有些詫異,想自己的功夫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
女人的目光忽然一驚,向司徒霜看來,忽然聲嘶力竭的叫道:“是你,是你,原來一直是你,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司徒霜往後面看去,只見四周的人早被嚇跑了,心想:是我嗎?她試探著問:“是我嗎?”
女人身形一轉,已經躍到司徒霜身前,手上一探,向她喉頭抓去,一邊大叫著:“為什麼要殺我的男人!”司徒霜沒想到她的功夫這麼厲害,急忙向後閃去,說:“你瘋了,是不是!”女人沒有追來,而是鎮定的說:“出來!”
司徒霜看著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女人的聲音有些淒厲而恐怖,“出來!”司徒霜給她鎮住了,不敢說話,只聽一個很嫵媚的聲音傳來,那人說:“姐姐,何必這麼動氣呢?妹妹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
只見來的人是個三十來歲的婦人,一身紅衣,打扮得很妖嬈,司徒霜覺得似乎見過,但是就是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女人全身發抖,說:“我早該猜到,我就算躲到天邊,也不會逃出你的掌心,可是你為什麼這樣害我,一個又一個,我一個又一個男人,都被你殺了!”婦人冷笑說:“如果你真的愛上其中一個,為什麼死了一個,你還會嫁?”
女人哭泣著說:“我想過正常女人的日子,我要嫁人,我要過正常女子的生活,當妻子,當母親,當一個真正的女人,就算我的丈夫是個廢物,只要他是個男人。”
婦人冷冷的說:“你再說一次,這就是當年的‘柔絲軟系’,那個令武林中人聞名喪膽,連她的真面目都沒有見過的‘柔絲軟系’,笑話,淫蕩就是淫蕩,我不喜歡一個女人玩男人玩夠了,又來當聖女,你不覺得那種虛偽本身是一件比淫蕩更可恥的事情嗎?”
女人搖頭,還在悲悲慼慼的哭,婦人說:“妹妹,我只是想讓你自己明白過來,可是你總是不明白,一次次的嫁人,嫁人嫁人,嫁人真有那麼好,那天下就不會有那麼多悲哀的怨婦,不會有那麼多可憐的女人了!”
女人搖頭不止,哭得令人銷魂:“你不知道有個家的好,在自己的家裡,沒有江湖的險惡,沒有輾轉的奔波,……”
婦人喝道:“夠了!該是回去的時候了,你已經做了三年的夢,當了三年的妻子,這也該足夠了,如今本派日漸衰微,朝不慮夕,你還想著平靜的生活,你忘了你是怎麼長大的嗎?”
女人好容易止住淚水,說:“當年師祖一心投靠天外天,的確是風光了幾十年,難道師妹還想恢復當年的風光,還想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武林之中,分到一點屬於自己的東西嗎?憑什麼?”
婦人冷冷的說:“憑我言如玉的雄心壯志,我要讓生死門的人血債血償,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一個個成為我們的裙下之臣,蹂躪他們,折磨他們,永遠的除去他們!春蠶宮的人不是窩囊廢!”
司徒霜心想:怪不得兩個人看起來這麼迷人,原來是春蠶宮的門人,也怪不得這女人能一嫁再嫁,一個迷人的女人,即便她在傳說中是剋夫的,也一樣有很多人願意娶她。
女人冷冷的說:“師妹,收手吧,今時不同往日,春蠶宮一直以來就不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現在風雲變幻,都是武林中高手的天下,……”
婦人說:“高手,難道春蠶宮沒有?他們有的擅長使毒,有的擅長暗器,有的輕功很好,不過都是各有所長而已,我要用我的所長,迷住幾個人,姐姐,你難道不覺得,應該替自己的門派幫點忙了。”
女人說:“我已經沒有這個心思了!現在唯一的一件事情,我要替我的夫君報仇!”她身子漂浮,一招攻來,婦人急忙讓開,司徒霜見她們步伐輕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