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著我,每天我都處在他們的目光之中,我想無論我走到哪裡,他們都會跟著。”
司徒霜問:“為什麼?”屈懷柔說:“本來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但有天晚上,我聽到惡門彙集江北英雄的事,忽然想到了一個門派,這才茅塞頓開。”
第十回:白紗影裡佳人笑 紅花樓內風縹緲
司徒霜立刻問:“怎麼茅塞頓開?”屈懷柔說:“在北方十三邪還是四分五裂的時候,經常受到十二正的指責和屠殺,後來出現了六陰聖女,她們使得十三個邪派聯盟,從此以後,十二正再也不敢出手傷人。我想到的,正是六陰聯盟。”
司徒霜問:“為什麼?”屈懷柔說:“六陰聯盟受六陰會管理,下面有六盟六莊,我遇到的馬伕,一定是駑馬盟的人,那個石匠一定是玉石山莊的人,鐵匠肯定是劍盟中人,那個賣花女,一定來自花盟,至於掌櫃和算命的,肯定是妙手山莊和緣盟的人。他們一起來到江南,一定是為了冷翡翠。”
司徒霜說:“那是自然。”屈懷柔說:“他們以為冷翡翠到了我手上,因為我是從錢莊逃出來的人,他們一直感到錢莊,受到錢莊高手阻攔,等到的時候,我正好離開錢莊。而真正拿走翡翠的人,卻一直沒有出來。”
司徒霜說:“也許他出來得早,他們沒有發現,現在,六陰聯盟以為你拿了翡翠?”屈懷柔說:“這正是其中的原因,那天晚上,只有我一個人逃出來,你同莊主是師姐妹,不用逃,那個蒙面人為什麼能夠在錢莊來去自如?我覺得很奇怪,如果不弄清楚,連我自己都懷疑翡翠真在我身上,因為自從失竊之後,錢莊高手‘風流扇’木秋聲,‘生花筆’常吟笑,‘子母刀’威聖佳,和‘暗器王’楊松都外出追查去了。只留下了龍氏三兄弟和天劍先生,‘機關手’王三思在那裡鎮守。我想我一定要去錢莊看個究竟,看看冷翡翠是不是真的不見了,至少要從朱天心口中,得到那個盜翡翠的人的一點蛛絲馬跡。”
司徒霜說:“你去了錢莊,就傷成這個樣子了?”屈懷柔嘆說:“我來到朱天心房外,看到陸見成同朱天心在房裡,他們原來是一對狗男女,真可惡,他們見被我知道了,當然要殺人滅口。”
司徒霜說:“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有什麼發現呢!”
屈懷柔說:“我覺得很奇怪,以錢莊的高手,不可能打不敗一個盜寶的人,你知道嗎?陸見成當年在劍谷學劍,花了一千兩銀子,學成後劍谷要留他做門人,每年可以得到兩千兩銀子,但他拒絕了。當時劍谷掌門說他可以成為真正的天下第一劍,但他沒有,他選擇了江南錢莊,因為那裡得到更多的錢。既然錢莊不惜血本請來了這麼多高手,又怎麼會連個翡翠都守不住。”
司徒霜說:“你說這其中有鬼?”屈懷柔說:“陸見成一個人,就是家兄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十大高手,個個都是身懷絕技。不可能有人得到翡翠,可惜,我沒有看到那人闖進來的過程。不知是多麼的驚天動地,他奪翡翠的時候,那場面一定是我一輩子都難得一見的激烈,不知他用了多麼奪天地造化的武功手法。”司徒霜說:“依你之見?”
屈懷柔說:“錢莊就算有冷翡翠也沒多大用,冷翡翠是聖女的聖物,不知為何遺失,對六陰會才是很重要,翡翠唯一的用途是引來六陰會。現在目的達到了,錢莊又沒什麼舉動,真是令人難以度量,你說,錢莊還有什麼目的,為何要做這場戲?”
司徒霜說:“我當然不知道。我想,師姐太無聊,太有錢了,拿個翡翠來逗大家開心,也是可能的事,你好好養傷吧,管那麼多幹什麼。”
屈懷柔說:“我已經飛鴿傳書,要家兄派高手前來,我要血洗錢莊。”司徒霜說:“你鬥得過十大高手嗎?”屈懷柔說:“我也不怕你知道,我們靈教的毒藥是天下少有的。你等著看,如果翡翠在錢莊,我一定會得到,我要讓六陰會的人永遠也得不到翡翠,要讓錢莊的人得到報應。”
司徒霜說:“你好狠心。”屈懷柔說:“我從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你不知道我幾乎要死去了。我真的好恨。”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司徒霜問:“什麼人?”只聽南宮繼說:“是我。”屈懷柔高興的說:“是南宮大哥,我好多了,你快請進來坐坐。”司徒霜說:“咱們都是女人,怎麼能讓男人進來。”南宮繼說:“那我……我來叫姑娘用飯……”屈懷柔說:“公子快請進來,恕我有傷,不能出來接你。”
南宮繼走進來,屈懷柔就要坐起來,南宮繼急忙上前扶住她,說:“你別動。”屈懷柔笑了笑,順便躺在他懷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