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姐啊,你就別取笑我了,很多人都這樣取笑我,我聽到別人這樣喊我覺得挺煩的,大姐我求求你,以後別喊了好不好!”白磊做起了苦瓜臉。
明豔和林夜都笑了起來,明豔一臉壞笑的說:“喲!喊都不行了,我是不是說過大姐說小弟聽嗎?怎麼,大姐的話都可以不聽了。”說著臉也板了起來,冷冷的看著白磊。這下白磊心裡可慌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靠山,要是他們不理自己了,那自己不是又要被那群痞子打嗎,以後還得交保護費,這日子太不受了。於是白磊趕緊說:“不是,不是!大姐您可以喊,您怎麼喊都行,反正我都被別人喊慣了。”說著還是一臉委屈。
明豔看了他這個樣子心裡也有一絲不忍,看樣子他很自卑啊!但是想想接著就笑了起來,覺得這傢伙滿有趣的。“我和你說著玩的呢,你別當真了。喂,我說你怎麼會總是讓他們收保護費的?他們是不是老打你?”
“恩!他們老打我,我是從鄉下來的,爸爸媽媽做點小本生意,一個月收入才幾百塊,碰到運氣好,一個月能賺個一千多塊,我要交學費,一家人還要吃飯呢,我哪有錢給他們啊?”白磊說起這事好像感到無限委屈,眼睛都紅了,卻努力不讓自己掉下眼淚。
這下女孩子的同情心徹底氾濫了,對著白磊和聲和氣的說道:“那你去找派出所,公安局嗎,你可以報警啊!”
“報警!怎麼報,他們有一個的老爸就是公安局的,還聽說是什麼領導,我報了不是找死嗎?我就曾經看到我有一個同學報了警,結果他們沒什麼事,我那個同學被他們打的死去活來,結果躺了好幾天醫院,出院了以後還不算,以後只要被他們碰到就有一頓打,結果我那個同學只得轉學了。還有呢,我如果報警,他們就警告過我爸爸媽媽的生意也別想做了,他們連我爸爸媽媽都知道!”白磊只感到越說越委屈,但還是忍著眼淚不掉下來。
“那你怎麼不回鄉下呢?”
“我家裡已經沒人了,我爸爸媽媽不放心我。”
“那你爸爸媽媽來城裡做什麼?到鄉下不好一些嗎?這樣不就可以照顧你了,他們到城裡也不怎麼好啊?”
“大姐你不知道,這幾年農村老是喊減負,可是農民的負擔越減越重,種糧食的有的還反而沒糧食吃,遇到收成好還可以賺點錢剛好給我讀個書,那還要省吃儉用,遇到收成不好,我爸爸媽媽連我的學費也交不起,現在好多人種田還虧呢!現在農村好多人外出打工,他們出去賣勞力,可我爸爸媽媽年紀大了,他們一無文化,二無體力,他們能做什麼?還好幸虧有個親戚照顧才到這裡弄個門面,開店做做生意,這已經很好了?”白磊說著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這下不僅是明豔,連林夜感到不好受了。明豔摸起白磊的頭來:“好弟弟,你別哭了,男孩子怎麼能哭呢?以後大姐會好好罩著你的啊!這3萬塊錢你拿去,反正是我昨天從一群流氓手裡搶來的!”說著把昨天從餘超和手裡搶來的錢遞給白磊。
白磊對錢看一下,猶豫著,想要又不想要的樣子,他的確非常需要這個錢,他想了一會,還是抬起了頭不看錢了,“我不能要這個錢,我一定要自己去掙錢,我要用自己雙手掙的錢來養活爸爸媽媽!”白磊一掃剛才的紅眼,目光顯的十分堅定。
林夜和明豔默然了,他們開始對農民產生了深深的同情心。
天源化工長內一個大廳裡已經站滿了人,足有五十號人。
應坤,蔡應權,司徒明恭敬的對一個看起來五十歲的人行了一個禮。“老闆,您來的還順利吧?”司徒明問道。
那位老闆點了點頭,一看他的面貌,恐怕誰也無法想到他就是全國連國家沒法奈何的販毒組織——飛龍組的頭,滿臉的和氣,穿著一身四五十歲人穿的很常見的外套,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誰認為他會是一個雙手已經染滿血腥的人。那為老闆全名叫徐全勇。改革開放前進過牢房,後被放出,為人十分精明,改革開放開始投機倒把,很賺了一些錢,一天忽然遇到一位邪道高人,和那位高人學了四年,那位高人用灌頂之法為他徹底改造全身,高人離去後他機緣巧合做起毒品生意,憑藉自己的頭腦和武功竟然無往不利,幾年時間就拉起一個組織,後來越做越大。
“還算順利,我們的人將分三批到達,這回我們的生意要做大一點,要在那些黑幫面前建立我們的威信。”
“我們找過三聯幫,並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應坤說道。
“恩!你做的很好,不過這樣還不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