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擊到了眾人的護體光罩之上,眾人的光罩之上頓時紛紛出現一個個坑洞,那冰花果然不是普通之物,竟然有直接穿過眾人的光罩之勢,而那一塊塊如火星一般的火焰石此時也紛紛從左側洞壁暴射而出,其破壞作用竟然也不亞於萬年寒冰,隨即便將眾人的護體光罩擊得漏洞百出,不過眾人紛紛開始往護罩之中注入靈力,加強防護,被冰花和火焰石擊中的地方紛紛再次閃爍著耀眼的靈光起來。
“趕快退回!”龍陽早就十分警惕地發出了護體靈光,他手上的蛟鱗盾本來是想丟擲去保護螣鶯的,但見此女反應極快,自己已經那團白色光球牢牢護住,而且身體也是快速後退了幾步,所以蛟鱗盾隨即便給自己用上了,隨即又大喊了一聲。
龍陽的身體在幾人發出光華之時,已經開始在往後退去,不過這個通道較為狹窄,九人無法同時後退,所以紛紛有些擁擠地朝後方退去,有兩人還懸浮到了岩漿湖上空,但岩漿湖裡面會不時往外噴射出岩漿柱,這樣便加大了防護的難度,但此時已沒有辦法,陰山派的五人卻是手上動作愈發加快,頂上的冰花和洞壁的火焰石如道道流星雨一般朝幾人射來,若是一不留神就會被冰花和火焰石擊穿護罩,而射到肉身之上,那後果便不堪設想了。
而在一片飛焰流星和風花雪月之後,九人在一片呼喊聲之後,還是往後退出了十幾丈開外,隨即對面五人射出的光華勢頭慢慢減弱,距離太遠之後,他們施法的效果就差了許多,冰花和飛焰石的數量也紛紛減少,此時對九人的威脅也慢慢減弱,九人已經可以從容應對了。
“你們幾個無恥之徒,竟然敢暗算我們,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師兄,我們衝過去與他們拼了。”螣鶯最後一個退回,隨即便落地站穩,然後便美眸一橫,對著五人暴喝了一聲。
“師妹不要衝動,以防他們還有詭計。”龍陽見螣鶯又開始發作,他知道螣鶯的個性衝動,而他也收了她父親的錢財,答應過其父要照顧她,所以對於她總是要多關切一些,於是便出言提醒道。
“邢詒,你們陰山派的人果然夠陰,竟然用烏首子為餌,引誘我們到此地再伏擊我們,不過你們打錯了算盤,我們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而且我告訴你,你師弟有什麼事與我們無關,明人不做暗事,我們正道中人豈是你們陰山派這等小人可以隨意詆譭的。”郝正見對方五人還站在通道口,虎視眈眈地望著九人,似乎對剛才偷襲的效果大失所望,心中還在憤憤不平,但郝正卻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哼,不是你們做的,那又是何人,這山谷之中沒有其他人存在,你們不要假惺惺地裝模作樣,所謂正道中人我也見得多,偷雞摸狗,殺人越貨的事情你們恐怕也沒少做。”邢詒聞言,卻是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森然道。
“師兄,我在這裡。”
而就在此時,從邢詒身後卻是傳出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陰山派的五人卻是都嚇了一跳,連忙轉身一看,只見此前失蹤的那名青年此時卻是完好無損地站在他們面前。
而龍陽等九人見之也有些驚訝,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紛紛只是駐足觀望,也沒有往前進。
“師弟,你不是失蹤了嗎,到底怎麼回事?”邢詒見狀,頓時萬分驚訝地望著那青年問道。
“師兄,你沒有被紫陽門那幫人暗算?”一名青年也是疑惑不解地問道,腦子裡面盡是問號。
“我當時被一股旋風颳起之後,便失去了知覺,當我醒來之時已經身在此山之中了,隨後我在前方尋找了大半天之後,終於用神識探察到了你們的位置,於是剛才我便趕到此處與你們會合了。”那青年卻是不緊不慢地說道。
“原來如此,師兄沒事真是太好了。”一名青年隨即便有些欣喜地說道。
五人聞言,皆是有些意外的驚喜,不過邢詒心中卻還是有些疑惑,總覺得自己的師弟有些怪異的感覺,講話的神情與平日有些詫異,不過他也認為可能是對方受了驚嚇的緣故,而此時自己的師弟卻是完好無損地站在眼前,自己也沒有看錯,所以隨即便也接受了事實,走上去輕笑著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然後又安慰了幾句。
隨即五人卻是回頭望了望龍陽等九人,面上頓時浮現出幾分尷尬,隨後邢詒便轉頭對九人淡然說道:“幾位,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是一場誤會,我們這就告辭了。”
“誤會,就這樣算了嗎?”螣鶯見狀,秀臉還是依舊陰沉,頓時憤然說道。
“算了,師妹,我們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就放過這幾個狗崽子,若是我們有人受傷,今日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