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人來說,看到自己種的樹結出豐碩的果子,比什麼都好,偷搶來的,始終名不勝言不順。陛下也一樣,窮兵黷武,只會遭後世唾罵,民心盡失。”宴長寧說,她給元胤描繪了一幅盛世畫卷,只看他有沒有能力將其實現。
元胤聽了她最後一句話,總算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說了這麼多,你無非是想讓我放棄攻打鄴國。對內安民,對外擴張,二者缺一不可,史上從來沒有隻將目光放在國內的短視明君,貴國的正德帝當年也一樣,鄴國有如今的版圖,不也是靠打仗搶來的?不過今日多謝你提醒,那些話我會考慮。至於其他的,我還得再想想。”他嘴上如此說到,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
宴長寧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算計,心生警覺:“你想怎樣?”
“鄴國再強,不也在楚國的進攻下連失五州?雖說鄴國已奪回三州,昌州也搶回大半,但傷亡也不少。如果秦國加入的話,定能扭轉其中一方的局勢。趁現在我還沒做決定,你可以想其他辦法讓我改變主意。鄴國為衛國而戰,我為利益而爭,哪邊開的條件更高,我就幫哪邊。”元胤的話相當無恥,冰山一樣的臉上浮現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宴長寧剛想開口反駁,不想被他搶白一通:“對了,你的人,我留下,說不定可以向鄴國討個好價錢。”
“我從來不知道你如此可惡!”宴長寧咬牙切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