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說:“妾身有那麼笨嗎?赫連太后挑撥妾身,皇上也來打趣妾身。”
“你是怎麼想的呢?”
“妾身當然信皇上,才不會笨到去信長信宮的老巫婆。她說皇上的寵愛不牢靠,等皇上膩了臣妾就會毫不留情的踹開妾身,寵幸新美人,讓妾身早作打算。她勸妾身早日生下皇子,早日掌管後宮,勸妾身除掉霍夫人,還給了妾身一支裝了毒·藥的簪子。”顧清涵簡略的概括說,她不會提琉光四人的事。
“不過妾身把簪子給霍夫人了。”顧清涵說,又小心的問道:“皇上以後會不要妾身嗎?”
顧清涵的話帶著幾分委屈和謹慎,眼中帶淚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怪讓人心疼。“怎麼會?誰也比不上朕的皇后。”元胤攬著顧清涵纖細的腰肢,吻上她的唇,似要吻到天荒地老。
顧清涵一覺睡到將近黃昏,起了才撿起地上的衣裳搭在身上,笑自己越來越嬌氣,不過真正站穩腳跟之前,只能以色侍君。心中輕嘆一聲,睡了這麼久,看來今晚是睡不著了。
長信宮中,赫連太后跪在佛堂裡唸經。聶嬤嬤進來回道:“太后,霍英姿險些中毒,皇后被禁足了。”
“這麼快?”赫連太后輕笑道。真是個性急的女人,這麼快就下手了。不過她給顧清涵毒·藥的時候已經知道,顧清涵並不能成事,她要的是帝后離心。
“是,是太極宮傳來的訊息。皇上震怒,打了皇后一巴掌,將她關在太極宮的偏殿,禁足三個月,抄佛經為霍夫人祈福。”聶嬤嬤回道。
顧清涵睡不著覺,元胤在前殿處理政務,她只得在書房消磨時間。琉璃抱了一摞佛經過來,說:“九月十九是觀音大士的出家之日,霍夫人信佛,每年都會抄佛經供奉在觀音像前,今年夫人受了傷,只能勞煩娘娘代勞了。”
“磨墨吧。”顧清涵說。
顧清涵坐在書案前認真抄寫,到子時已抄了數十張,琉光剪了燈芯,往裡面添了油,說:“娘,該歇下了,明天再抄吧。”
顧清涵活動肩膀和手腕,說:“這一張快抄完了,再等一會兒。”
琉光看到元胤進來,無聲的退下。顧清涵寫完最後一個字,雙手交疊著舒展雙臂,伸了個懶腰。元胤從她身後攬住她說:“這麼晚了還不歇息?”
“下午睡太久了,晚上睡不著。皇上這會兒也沒歇息嗎?”顧清涵反抱著元胤的脖子說。
“皇后不在,我也睡不著。”元胤將人抱到懷中說。
書房的寢具一應俱全,元胤跟著顧清涵歇在書房中。早晨時元胤不讓顧清涵起身,說:“你多歇一會兒。”
顧清涵現在全身還痛著,點了點頭。
“後三個月委屈皇后住書房,赫連太后那裡也不用去請安。”元胤自己穿上衣裳後說。
“怎麼了?”顧清涵坐起來問道。
“陪赫連太后演一場戲,要皇后配合一下。以後我陪你住書房,這裡更安靜些。”元胤說。
顧清涵紅著臉點了點頭,相熟之後元胤越來越胡鬧了。
“別忘了醒了之後繼續抄佛經。”元胤在顧清涵額頭上點了點,從偏門離開。
睡了一個回籠覺,養足精神後顧清涵才起,沐浴焚香後繼續抄寫經書。她的速度極快,抄得又快又好,等到九月十九剛好抄完霍夫人要的經書。
霍夫人的傷已痊癒,九月十九正好搬回延福宮。臨走時顧清涵領著琉光將抄好的佛經送到偏殿,說:“恭喜夫人痊癒,聽說夫人信佛,準備在今天禮佛祭拜,正好我抄了一些佛經給夫人祈福。我現在不能離開太極宮,只能將抄好的佛經送到這裡了。”
霍夫人翻看檢查,沒有一個錯別字,說:“皇后有心了,老身多謝皇后。”
“不必客氣。”顧清涵說道,“以後要請夫人多多指教才好。”
寒暄了一番,顧清涵回到書房。這裡離花園近,回來之後到花園轉了一圈才回書房歇著。過不了多久便是冬天,尚衣房來人為顧清涵量尺寸,準備做冬衣。
“這些都是今年的新花樣,娘娘喜歡什麼就挑什麼。”尚衣房的白尚宮將描好的花樣一一擺在書案上。
顧清涵全部看過,說:“都很好看,白尚宮有心了。”她挑了一些素雅的花紋和衣裳樣式,突然想到元胤,問道:“尚宮可否送些男士衣裳的樣式和花紋來,我想幫皇上做一件大氅和外袍。”
白尚宮躬身行禮,回答說:“可以,奴婢回尚衣房後挑了送來。”忙完太極宮的事,白尚宮領著司制回尚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