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寫了幾個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穆連煜不認識,也沒有在意,可是他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些符號代表的是數字。整個楚國會用這個符號的只有一個人,他的幼瑤。
“她人呢?”穆景瑜道,聲音裡裹著壓不住的憤怒。
“啊?”穆連煜一時反應不及。他從記事開始,就認識穆景瑜,卻從未見過這樣的穆景瑜,他拿著宣紙的手,已經暴起了青筋,隔著衣衫也可以看出他身上肌肉已然繃緊,眸子裡瞬間因為充了血而發紅,渾身散發著威嚴而極度憤怒的氣息。
“她人呢?”穆景瑜又問,聲音已是低吼。
“誰?”穆連煜道。
“解題之人。”穆景瑜道。
穆連煜此時反應過來,他看著手中的宣紙,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麼那麼不小心,這回他是大意了。
他看穆景瑜這幅模樣,知道此番是瞞不過了,心中權衡了一番,便說道:“在中常街南邊的一條叫西臨巷的小巷子裡。那巷子裡有一座私宅。”
穆景瑜旋即站起了身,狠狠往穆連煜的肩上砸了一拳頭:“你不是說不會去找的嗎?”
說罷,猛然起身,頭也不回,疾步走出楚皇宮的花園。
花園之內的眾人面面相覷,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賞花會的兩個正主兒,一個來了,一個沒來;一個來了,一個又跑了。
主位上的姜皇后面色不虞,三皇子不靠譜也就罷了,怎麼連端王世子也這個德行?好好一個賞花會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而穆連煜生生受了穆景瑜一拳,肩膀處疼的厲害,怕是已經淤青一片了。
莫名其妙捱了揍,還有穆景瑜莫名其妙的話,穆連煜一開始也是二丈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
他一拍桌子,驚呼:“就是她啊。”
穆連煜摸了摸肩膀的淤青之處,心中真是冤得慌。他是為了楚國解這幾道題,也是希望穆景瑜別再沉溺於過去,才隱瞞的。好心反倒被誤會。下手那麼重,真是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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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景瑜一路疾步走出楚國皇宮的花園,走到自己的馬車邊。
“殿下。”車頭候著的澤盛和車伕老周頭,見到穆瑜匆匆走出來,心中都是狐疑一片,又不敢多問,只好行禮,準備離開。
穆景瑜沒有上車,迅速解拉車的馬身上的套索。
馬沒了套索的束縛,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