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趕不上一渡大師講解佛法了!”一人催促著同伴。
“最主要的是要趕上一渡大師一日十籤的解籤啊。”另一個人也加緊腳步,小跑著向普渡寺而去。
夢清塵聽到這裡,吃魚的動作頓住了。一渡大師?會不會是那個老和尚、老神棍?夢清塵眼珠一轉,將魚扔下,拽著墨羽謀也向著普渡寺而去。
“墨羽謀,我們也去看看,湊湊熱鬧!”她一邊說一邊拉著墨羽謀快步向前走。
“塵兒,那些和尚道士說的話不可信,不必去聽他們胡言的。”墨羽謀無奈,不忍心她費力拉扯自己向前走,也快步跟上。
“我們去看看熱鬧嘛。”夢清塵頭也不回,徑直向前走。被丟在原地的斬風三人和水瑤二人無奈地留下收拾一地的狼藉,順便看守馬車。
不一會兒,夢清塵和墨羽謀就到了普渡寺門口。平日裡安靜冷清、寬寬敞敞的普渡寺已是人山人海。普渡寺上香的地方早已煙霧嫋嫋,看不清人臉。
更誇張的是講經殿門口。講經殿裡坐滿了人,不光有遠道而來的香眾、京城的百姓和達官顯貴,甚至方圓十里寺廟中的住持和僧人都來了。殿裡佔不下,人們自己帶了蒲團,將殿門口一大片空地也擠得滿滿當當。
解籤的地方也早已排了長長的一隊,只希望能拿到一渡大師十個解簽名額的一個。
夢清塵站在遠處,看著講經殿裡坐在首位一本正經開壇講法的一渡大師,不由嘴角撇了撇。果然是這個老和尚!就算隔了十五年,她依舊對這個神棍印象深刻。他不止捏了她的臉,還送她一串紫檀木珠子。那珠子,她現在還放在盒子中收著呢。最可恨的是,這老和尚拿她的名字給她賜名,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這老和尚玄乎著呢。
“塵兒,你也想去找這一渡大師?”墨羽謀看著夢清塵目光投向的方向,問道。
“恩。”夢清塵點頭應道。
“這些和尚道士的話不可信。你要是有什麼想問的,不妨問我師父。”墨羽謀道。
“不,這老和尚詭異著呢。你師父不知道的事,他可是知道。”夢清塵雖不願承認,但這老和尚確實有兩把刷子。起碼一下就知道了她的來歷,還準確地找到了她的位置。
“哦?你認得他?”這下輪到墨羽謀吃驚了。能讓夢清塵認可的人,這一渡大師必然名不虛傳。
“認得。一會兒我們去找他,找他算算舊賬!”夢清塵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雙手揉的嘎嘣嘎嘣作響。墨羽謀輕笑,這一渡大師到底做了什麼事,竟然惹得塵兒這副樣子?
此時人太多,夢清塵擠不進去,只好退出來。她找到一個小沙彌,問道:“小師傅,你可知道一渡大師的住處?可否帶我們去一趟?”
小沙彌被她的容貌晃了一下神,而後施禮道:“施主請原諒則個,一渡師叔祖的住處,我們不能透露。”這些日子想跑到一渡大師住處尋後門的人不少,寺中住持早已下了令,不準向寺外之人透露一渡大師住處。
夢清塵回禮,也沒為難小沙彌。不一會兒,講經結束,人群湧動起來。夢清塵拉著墨羽謀的手跟著一渡大師移動。墨羽謀時刻為她隔開人群,不讓人靠近她。可是人太多了,他們兩個縱使有武功在身,也沒能在一渡大師解籤之前擠過去。直到一渡大師解簽完畢,眾人散去,夢清塵和墨羽謀才漸漸靠近一渡大師。
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普渡寺的後院,僧眾的住處。前面已經有武僧守衛,不會允許非寺中人進入。夢清塵見一渡大師快進入禪院了,忙衝著他喊了一聲:“老和尚!你給我站住!”
守衛的武僧立刻執起棍棒,撲上前來,兩根棍子交叉,攔住了夢清塵和墨羽謀:“還請女施主慎言,莫要對我們師叔祖不敬!前面是禪院,非寺中人不得入內!”
一渡大師聽到這一聲,回過頭來,看到夢清塵和墨羽謀,臉上堆笑,忙走回來,撥開武僧的羅漢棍,笑眯眯道:“小丫頭,原來是你啊!我就算到你今天會來的!”
“老和尚,你還是那麼能吹,神棍當得很好嘛!”夢清塵不吃他那一套,戲謔道。
“來來來,進來坐,進來說!”一渡大師說道,走在前面為他們引路。旁邊的武僧見這情況,也不好阻攔,放他們進去了。
一渡大師的禪房同別的僧眾也沒什麼不同。正中一個大大的黃底黑字的“禪”字,左手的房間裡擺著幾個蒲團和一張放有筆墨紙硯的書桌,右手的房間是一件簡單的內室,只有一張掛著藍色粗布床幃的床。唯一不同的是,屋中那張書桌上放著一個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