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靜王,這第一人選,恐怕也非那麼簡單吧?不管怎麼說,最先和淺淺的人……”
沒想到這本算得上是個大團圓的場面,卻意外的成為了爭名奪份的辯論。此時,當聽到君北羽開口時,墨沉也忍不住了,少有的出聲,話語嗆人。
他不待見君北羽,因為他在他身上,嚐到了醋意的感覺。沒錯,按照時間,或是見識程度,他君北羽是要早於他們好些人,可是--別忘了,不管怎麼說,他墨沉都是淺淺的第一個男人,意義非凡!所以這第一……
墨沉的性子不爭,所以有些話並不直接說出口。可是即便如此,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的心下微議。
這個混蛋,得了便宜賣乖?要知道淺淺的第一次,那是多麼寶貝珍貴,不想卻被他給拿走了。這件事,不提也就罷了,大家藏在心裡就是當不知道。可是卻不料眼下他會主動提及--難道,他墨沉真是想上來拉仇恨嗎?
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果然,見墨沉一開口,本就對他成見頗深的應少離便瞪起眼來,直言不諱,“哼,那也得看是什麼情況!這兩情相悅固然好,但若是遇見什麼突發情況,比如救命啊,解毒啊,那可就不好說了……!”
應少離因為不爽墨沉是當初容親王指給淺淺的婚配物件,所以對他心裡膈應,於是出言相譏。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這番話,不僅諷的是墨沉,同時還有相同境遇的玄夜雪!所以……
“即便是解毒,那也是建立在心甘情願的基礎上,不然隨便大街上來一個人,你看淺兒搭理不搭理……?”
優雅的開口,緩慢的上前,靠近容淺,輕輕地低頭在要了一口人兒握在手中的糖葫蘆串,玄夜雪淡笑,輕輕的讚了句:“真甜。”
一句“真甜”,震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真不知道他玄夜雪話中的意思是指這糖葫蘆,還是……
無恥!相當無恥!不管他是什麼意思,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咬了那糖葫蘆,就像是在吃淺淺豆腐般,大家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喂,玄夜雪,你什麼意思?你想單挑是不是!”最先忍不住的是玉鹹,一臉氣呼呼的大叫著!
而身旁,說實在的,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可當別人咬下他們自己送出的糖葫蘆時,蕭予初和紫音的心裡都挺不是滋味,外加羨慕嫉妒恨,直想把之弄死算了!
“哼,對付他這種人,還用得著單挑?大家一起上,看他以後還囂張不囂張!”應少離絕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聽了玉鹹的話,火上澆油道!
而見此,玄夜雪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從身上拿出一小瓶藥,亮在眾人面前緩緩道,手指微轉:“這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毒藥,中之後會全身麻痺,呼吸困難,嚴重者更要三月臥床不起。怎麼樣,有誰……想要試一下?”
啊?這麼厲害!靠,好陰險的傢伙,居然背地裡出損招!
一聽到玄夜雪用毒藥威逼,大家齊齊一怔,面面相覷!不過,還是玉鹹最早反應過來,無所謂的笑笑,一臉得意:“哼,不就中毒嗎?有什麼了不起!我來!反正淺淺可以解,到時我便可以……嘿嘿。”
一臉姦淫的笑著,神情頗為盪漾!玉鹹說罷,想要上前。
而見之,玄夜雪倒也大方的伸手遞過,笑容不改,神情不變的緩說道,話語輕悠:
“喏,拿去。不過得事先告訴你,上次淺兒為我渡血,三個月內不可能再對其他人同樣。還有,這毒雖然要不了命,但卻隨增另一個功能,相信……你會喜歡的。”
“功能?什麼功能?”接過藥瓶,玉鹹狐疑的問。
然聞言,清風淡雅,說的就跟沒事兒人似得,玄夜雪輕描淡寫,口氣不溫不火的隨語道,波瀾不驚,“哦,也沒什麼,就是足可令男子在一個月內喪失那一方面的功能。”
什,什麼?喪失……那一方面的功能?玄夜雪!
“靠,什麼鬼東西!王八蛋,你沒安好心!”乍聽玄夜雪之語,玉鹹大驚,上躥下跳。氣的猛手要將瓶子砸掉!
而這時,君北羽卻飛身而出,一手接過藥,藏於袖中,點頭向玄夜雪致意,“嗯,謝謝,這麼好的東西,我留著一瓶,回去琢磨下該是先向誰下手,以備不時之需。”
“君北羽!”
這麼卑鄙的想法,居然當眾面不改色的說出,並且還沒有一絲臉紅?便可有君北羽這般內心強大的人做得出了。
於是,氣的不打一處來,應少離再也忍不住了,不由的揮拳而上,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