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上還是不上……?”
睫毛彎彎,眼神笑笑,裸露著光潔的小腿,那白皙的面板上醜陋的傷疤,不知道為什麼玉鹹見之心底沒由來的一痛,感覺那傷疤與那肌膚極其不配,礙眼刺目!
很想把傷疤去掉,並且現在就要開始行動!於是玉鹹撇著嘴,滿是一臉傲嬌變扭的走上前,嘴巴里哼哼唧唧,就是不想自己失了面子,“算了,有道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本小爺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可憐幫你這一回吧!”
拿著雪珠,就真跟真的似得,玉鹹一本正經的走到容淺身邊,先在紗布上滿滿的塗上了一層草藥,然後運氣猛的一下將雪珠震碎,並且如沫的碾成粉狀,矮下身,開始先將其敷在容淺的傷疤上。
白皙的小腿嫩白柔滑,修長勻稱的簡直不像是男人的腿。敷著藥,不禁的心砰砰亂跳,玉鹹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總之他的手只要每觸碰一下容淺的肌膚,他的心裡就開始忍不住的一陣狂跳,全身有些燥熱不已,怎麼都無法消退去!
怎麼……會這樣?他是不是病了?不然怎麼人暈暈的,心裡卻還覺得喜滋滋?完了,他不會是中毒了吧,之前回來的衝忙,沒注意老爹的各種機關,該不會是他在機關裡下了毒--所以他如今才暈暈乎乎,有些飄飄然吧?
指尖的細膩,陣陣酥麻,除了那結痂的傷疤,只要玉鹹一觸碰到容淺,他的身體就立刻有反應,怪怪的,不受控制。
將雪白的粉末都敷在容淺的疤口上後,玉鹹小心翼翼的拿起之前已塗好藥的紗布纏繞,這整個過程輕柔且緩慢,完全沒有一絲的過力!
“好了,過七天把紗布解開,你就看不到任何疤了。”站起身,心裡有一絲的高興,說不清是為什麼,總之看到容淺的傷就快沒事了,他比自己痊癒好像還要開心。
“嗯,謝謝。”
不管怎麼說,玉鹹肯這般為她,她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然後一見她這般認真的說謝謝,玉鹹這廂倒有些臉紅起來了,不自然下,他傲嬌的一撇過頭,冷哼一聲,似是冷豔高階,神情很是不待見,“哼,本小爺不稀罕。走了,回去睡覺!”
轉過身,高傲的像只傲嬌的天鵝,抬著頭,面上雖沒什麼表情,但心裡卻喜滋滋的,玉鹹抬步出去。
見此,站起身,玉甜回頭對容淺說著,轉而邁向門口:“小淺淺,你先休息,我去看看我哥。”
身影跟了出去,在門外的不遠處追上了玉鹹,一把拉著他,玉甜疑惑,不禁的開口說道,聲音關切:“哥,你沒事吧?”
“沒事啊,我有什麼事?”一臉憔悴,但精神還是很不錯,回望著玉甜,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玉鹹目光詢問,滿是不解。
“沒事?奇怪了,你在信上說那墨月雪珠是一直被爹藏在收藏閣裡,那麼你這次去拿,爹沒有發現嗎?要知道那收藏閣裡機關重重,稍有不慎便會驚動機關,若是有人闖進去了,以爹那般的精明,會真可能不知道嗎?”
玉甜雖然不知道自家山莊內有墨月雪珠,但是對於收藏閣她還是知曉的--一般人進入,是絕對不能全身而退的,所以她很奇怪這一次玉鹹能安全回來,沒掀起一點風暴浪潮,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令人意外!
玉甜想不通,滿臉的有著疑惑。然而聞言玉鹹卻是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似是不以為然:“切,他精明,我比他更精明!哎呀放心吧玉甜,我沒事,一點事兒都沒有,你看我這不都好好的嗎?完全都沒驚動到爹,安全回來了,怎麼樣,我厲害吧!”
拍了拍胸,表示自己很牛掰,不過卻因為這一路風塵僕僕,玉鹹最終沒忍住,轉過身要走:“呼,困死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我先回去睡一下。”
俊美的身影,微亂的衣著,玉鹹徑自的往自己房間的方向去了,而只剩下身後玉甜一人站立,那微微疑惑又帶著點擔憂的表示,似乎是在迷惘的說著:是這樣嗎?事情……真的是有這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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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閣
“出去!統統都給本公主滾出去!”
自那一夜丟人起,慕容元畫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誰也不理!
那張兆亮和小翠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任慕容元畫怎麼派侍衛追殺,打探,都找不到下落。
當初隨之前來的一行人,顧媽媽死了,小翠又叛變了,如今慕容元畫身邊便真的是連一個可以信任,可以呼叫的人都沒有了,孤零零的,變成了孤家寡人!
出生長這麼大,還從未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