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深深的吻著,攫取掠奪,就像是做賊一般,墨沉偷得香吻,糾纏之後便是立刻的放開!然後憋足氣,快速的為人兒穿戴整齊,輕輕的放回床上,然後一轉頭,便是一下子衝至那梳妝盆前,捧起裡面的冷水,便是不住的,一個勁的往自己的臉上潑!
是想用冷水來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平靜下來!大口的喘息,可是眼前,唇上,都似乎不住的在回味著人兒的味道!這個時候,墨沉心裡是徹底明白了,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他中容淺的毒,已經中的這般深了?病入膏肓,根本是離了她不能活!
緊緊的攥著拳,久久的沉默,似乎的,終於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股燥熱慢慢退去,墨沉轉身,上前靜坐,目光凝結,久久的注視著人兒,握著她的手。
其實……知道玄夜雪這一次的事,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如果如果什麼都沒有發生,那他或許還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能夠擁有全部的人兒!可是現在,玄夜雪出現了,並且也和他同樣的擁有了人兒--那麼從此以後,他的摯愛,就要分一半給他,和他兩人一同的共享!
今生今世,他都不能是人兒的唯一。雖然這個事實叫人接受起來無比困難,可是--他會努力的,努力的讓自己得到平衡!
愛一個人,不該是佔有,而是希望她可以幸福。這一生他發過誓,就算用盡一切也要讓他的淺淺開心、愉悅!所以……他會努力的,不管怎樣也會努力!
手,緊攥著人兒,這一輩子都不想放開!望著人兒的睡顏,望著她的滿是疲憊的而不設防的臉,墨沉的心融化了,鋼鐵也變成了繞指柔……
“淺淺,此生愛你,至死不渝。”
緩緩的誓言,低低的在人兒耳邊輕念著,堅定,無有轉移。然這時候,似乎幽幽的轉醒,容淺低低的睜開眼睛,眼神迷惘而有著一絲不清楚,“我……這是在哪裡……?”
“你的房間。”
低聲沉魅的開口,望著人兒,墨沉作答。
而聞言愣了一下,腦中快速的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不由間,容淺似乎的輕低下頭去,臉上……有些熱熱的。
昨天她給玄夜雪渡完血後,他們……
暈,本是在救人,可誰知到最後竟然是會……
“我的衣服……是誰給我穿的?”想著自己應該赤身裸體,可眼下……猶豫中,容淺問出聲來,抬起頭,眼中滿有些不解。
“我。”微微的回想起之前的狀況,墨沉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經過冷靜的思考,現在的他,已經平靜很多。
“謝……謝。”她的衣服是墨沉幫著穿的,那麼不就意味著她的身子……
臉微微的有些紅,這下更覺得有點燙,雖然從心理上將容淺不想這樣,但沒辦法的是,這身子的本能反應如此--她,也沒有辦法。
不好意思?有什麼不好意思呢?她和墨沉之前,不是已經都彼此相對過了嗎?可是為什麼……
容淺的這具身體,有時候的本能反應不受控制,所以眼下她無法阻止這份自然的紅熱,只得一個勁的調整恢復,控制平復。
人兒的反應看在眼裡,越看墨沉越是心中愛意。緊握著人兒的手,輕輕的執起攥在面前,墨沉關懷,口中滿是關切:“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還好,就是……有點渴。”
渡血引毒,十分耗費體力,並且因為有毒血的引入,所以短時間內她需要修養上幾天,以助於體力恢復。
“你等一下。”
明白人兒的意思,墨沉快速的為其取來溫水,小心的輕遞至人兒面前,“當心燙。”
“嗯。”
一向淡涼如水的冰人,一旦溫柔起來原來也那麼細膩動人,一時間,容淺的心好似被什麼撥弄了一下,微微的,有些發出餘弦之音。
“你……沒有什麼話要問我嗎?關於‘破天’?”知道當初自己的話絕對給墨沉帶來的疑惑,所以眼下,她開口而道。
“嗯,我是不明白,為什麼破天,需要用淺兒你的血來開啟?難道這其中……是有什麼緣故嗎?”
只有墨月國嫡系至親的鮮血才能開啟破天之劍!這是個秘密,除了容淺,墨沉不知道!所以此刻理所當然,他會有此一問。
“這個……很快你就知道了。”平靜的話說著,目光慢慢的對上。
見此,墨沉注視,表情,有那麼一絲的不解,“很快?”
“是,很快。怎麼,難道你沒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