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誅心,絕顏這正是在拿孩子來誅殺折磨祁大!
微微的笑了,閉上眼睛,祁大不說話,但心已經死了。這輩子,他唯一做錯的事就是愛上了絕顏,這個卑鄙,自私,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去愛的下作女人!
後悔?肯定!傷心?絕對!但是更多更多的,他是憎恨!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麼對他?他為她付出了這麼多,犧牲了這麼多,可到頭來,卻只得到了她這麼一劍!呵呵,好啊,很好,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一起下地獄去吧!活著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口不能在一起,死了,便就可是永永遠遠的不分開!
“嘶--”
“嗯!”
一把拔出自己胸口的那把劍,毫不猶豫的送入了絕顏的心口!瞪大眼,不敢相信對方居然會殺她--!絕顏張著口,想出聲,但怎麼的,她也釋出出來!
祁大的手法很準,一劍刺穿絕顏的心臟,根本叫她沒有活路!
話說不出,但意識還沒有全部渙散,瞪著祁大,瞪著這個曾經和她交歡交合的男子,絕顏唔鳴,像是想說著什麼!
不過,再沒有興趣去聽她說話。也再沒有心情去聽她說話,望著絕顏,祁大慢慢的靠近,摸著她的肚子,一下一下,眼中沒有愛,只有冰冷,在臨死之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如同詛咒,撼震著絕顏,死不瞑目。
“我知道,今生你從沒有愛過我,你想擺脫我,甩開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死,我死;你活,我活。但不過請你不要誤會,我這樣做,不是因為愛你,而是這一生一世,或是以後的幾生幾世,我都要追討著你,向你索取你今生欠我的債,不死不休,永無止境!”
第二十一章 墨族的秘密
絕顏和祁大雙雙被逐出墨族,縱使死了,也是不能葬在墨族中的,所以便由著祁二,祁三將之帶了出去,隨便埋在哪裡,立個墳頭就行了。
自絕顏的事平息後,四位長老便有了一陣很長很長的沉默,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心裡是在想些什麼,直到那一天,他們當著老主子的牌位,把墨沉叫進了後堂。
靜悄悄的後堂,只有四位長老和墨沉五個人在,在墨老主子的牌位前,三長老墨禮鄭重的向墨沉跪下,雙手俯低,頭低著。
“三叔,你這是做什麼?”一見這架勢,墨沉微詫,連即開口欲上前相扶。
可是紋絲不動,墨禮只跪著,而這時,一旁的大長老開口了,語速低緩,聲音低沉:“讓他去吧,這是他該受的。”
“長叔,這件事不能怪三叔,畢竟--”
“是他帶出來的徒弟,怎麼他也是要付起一部分責任的。由他吧,就讓他在主子和少主面前好好懺悔,以減少他心中的愧疚。”
大長老的話如山一樣沉,穩穩的落在這整個堂中。而見此,墨沉頓了頓,終是停止的動作,站起身,一言不發。
三長老仍然跪著,頭低的很下,像是自責的在做出懺悔!而與此同時,堂上誰也不說話,一時間氣氛靜靜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的出來。
墨沉不清楚長老們把他帶至此地的目的,在他的記憶中,他們四人還從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鄭重的集體站到他父親的牌位前,面色深沉。
是因為這次絕顏的事麼?不可能。要單單只是絕顏的事,他們斷不會來他父親靈前,那麼究竟……
心,有疑惑,但面上卻一言不發。而看到他這般,大長老轉過身,深深的望著一眼那堂上的靈位,似嘆息,又似歉意的說著:“少主,其實該做出懺悔的人,不單隻有老三,包括我們三個,也有過錯。對不起……”
大長老的臉雖是對著靈位,但那話卻實實在在對墨沉說著。見之,墨沉心有一怔,好似的有些驚詫猶豫。他活了這些年,還從沒見過大長老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一直以來,他都是淡淡然然,沉默少言,靜的就像座山一樣,可現在--
“長叔,其實……”
“少主,絕顏的事,我們幾個做錯了,光顧著子嗣,卻忽略了你的感受,抱歉。”
轉過身,目光真誠,看著墨沉,大長老一臉寧靜,話又接著複道,低沉說著:“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太過看中子嗣,也不會這般鐵腕的逼你成婚,讓絕顏鑽了空子,有機可乘。少主,一直以來,我們四個老傢伙受主子臨終託付,還一直把你當成小孩子看待,可是直到這一次,我們才真正意識到,你早就長大了,並且長成了個有智有謀,心思慎密的大丈夫,真正擔的起墨族‘少主’這一稱呼。”
“這一次絕顏的事,若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