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淺弟,你太胡鬧了,我國有國訓,為親人者理當友愛,我們天紫皇室,本來就人丁不旺盛,所以理當的,就更應該互幫互助--可是你倒好,整天插科打諢不務正業,還好端端的殺了你表姐的隨身侍從!你說這筆賬,你該怎麼算!”
幫著林薏仁說話,明顯是喝了對方的迷魂湯。容淺曾派人打探過,關於這個容汜,根本就是個好色的軟腳蝦,什麼能耐沒有,不過是靠著他皇子的身份仗勢欺人!
容汜好色,這在天紫已算不上是什麼秘密了,那林薏仁長的頗有姿色,雖頂著個郡主之名,但無卻皇室之親,所以她便是看上了這一點,在人面前撒撒嬌,訴訴苦,惹的人憐惜不已,便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三皇子容汜,雖手無重權,但畢竟人好歹也是個皇子,身份顯貴!比起他容淺,只一親王世子,其間輕重,便顯而易見了!
容汜中了美人計,自當竭盡為林薏仁辦事!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容淺不由的笑笑,悠悠回說道:“停,三哥哥說的話,我怎麼完全不懂呢?第一,表姐的侍衛韓齊,他偷了我容親王府的玉佩,歆韻館流風公子可證,怎叫好端端呢?第二,韓齊不是我殺的,當時很多人都看見了,是他自己心虛拘捕,出門遭到了報應,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你說謊!什麼叫出門遭到報應!我看分明是你命人在暗守候,等著一劍將韓齊射死!”見容淺拒不承認,林薏仁不由的憤怒更正!
然而聞言,容淺則明眸著大眼,一臉不解的糊塗道,表情疑惑:“我命人在暗守候?要置韓齊於死地?可是……為什麼呢?我跟他有什麼仇?”
“當然、當然是他偷了你的--”
被容淺這麼一反問,林薏仁差點就要將韓齊是上次打死容淺的真兇之事給說出來!可是千鈞一髮,她腦光一閃,頓時改變了口,但卻慌亂之下沒有理由,只得順著搪塞,一不小心著了容淺的道!
“哦哦哦,他偷了我的……呵呵,既然這件事連表姐也承認了,那三哥哥你便不好再誣賴我了。韓齊他真的是個盜賊,我這樣做,完全是在為表姐好!怎好將這種歹人繼續放置在表姐身邊,簡直不太安全了……”
貌似關心的搖了搖頭,容淺說的就跟真的似得,不但那眼神中流露出關切之情,就連臉上的神情都是幾番變動,憐惜心疼。
“表姐,我其實一向不善言辭,有時候為了你好也不怎麼願意說出口,所以這一次,你就不要謝了我,其實這些都是做弟弟我應該的。”
把話說清楚了,並且還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見此,林薏仁簡直是要氣暈了,那滿腔的怒火是“蹭蹭蹭”的往上冒著!
什麼?他不善言辭!他還叫她不要謝他!靠,這什麼跟什麼?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簡直混賬!混賬到家--!
“容淺!就算韓齊他偷東西,但你也不能殺了他啊!所謂家有家規,國有國法,他韓齊縱使再不對,也輪不到你命人動手!”
怒極反靜,一口咬住容淺之事,到了這個時候,林薏仁知道自己甩嘴皮子說不過對方,只得在此事上大作文章!
“汜哥,你可要為薏兒做主啊。韓齊他雖說只是個侍衛,身份卑微,可卻也是跟了我好多年的,鞠躬盡瘁。這一次,他也許是犯了錯,可那也罪不至死啊!所以、所以……”
說話間雅迪郡主哽咽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見此,容淺淡笑一聲,只從容鎮定,淡定自若的開口道,一臉無畏,“哎,薏仁姐,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說我命人殺韓齊,人證,物證呢?如果……這一些東西,你都能拿的出來,那沒問題,我容淺今天任由你處置!可是如若不然--”
“淺弟,都是一家人,何要說狠話?這樣吧,這件事情如今真真假假已不好確認,不如就由三哥哥我做箇中間人,摺合一下吧。”
一見容淺似乎認真了,容汜連忙做了攔停,上前一步開口道,看似好像公正,但實際上……
“淺弟,你我都是男人,應該上大氣。薏兒雖說年長你一些,但說到底也畢竟是個女人,嬌嬌弱弱的,如今又沒了侍衛,心裡頭一時難受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又何須跟她較真?這樣吧,她不過是沒了侍衛,你賠她一個便是了……我看不如就他吧。”
眼睛溜溜的轉了一圈,直轉到了玉鹹的身上。抬手一指,容汜說的輕巧,便想要將玉鹹收為林薏仁麾下!
“等等。汜哥,這位公子是淺弟的男寵,平時可疼的不得了呢,我哪兒好意思奪人所愛啊?不如人就算了,讓淺弟將他產下那個城中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