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中意外身亡,往日的流言蜚語也慢慢的平息,再加上血液衝擊,大部分的人也忘了。
但是,若是見到了,肯定也能記得起來。
所以,傅明煙在擔心去參加同學聚會,這麼多人,萬一在被人認出來。
寧臻從自己包裡拿出一個黑色眼鏡框,戴在她的臉上,“你放心,沒人認出來的,你想想,咱們班裡,那些嫁了暴發戶的闊太太,怎麼不得顯擺一下,哪有咱們什麼事,咱們就是去坐坐,偶爾聊幾句,看看他們裝逼。”
傅明煙還是去了,因為這幾天在和薄寒生鬧彆扭,還不是因為那條手鍊,她想要什麼他不知道嗎?幹嘛給她手鍊!!
一連幾天,她就沒理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背對著他。
……………
上了車,盛晚然坐在副駕的位置,回過頭對她們笑了笑,然後就讓司機開車,去了聚會的酒店。
盛晚然說,這次同學聚會是薄宴羌舉辦的,家勢本來一般般,突然他爸爸炒股賺了一筆,然後開了一個小公司,後來慢慢的擴大,到現在聽說在瀾城也算是房地產裡面的佼佼者。
聚會是在瀾城的明豐酒店,雖然比不上‘雙榴堂’但是在瀾城也算是不錯的大酒店,花費不低,一道菜最少也是三位數到四位數之間。
侍應生引著她們走到包廂,推門進去,酒桌上已經坐滿了人,剛好只剩下三個位置,這一下,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們三個身上。
薄宴羌笑著站起身,對寧臻說,“就等你們三位了,快做,雖然訂了菜,但是你們先看看選單,有什麼喜歡吃的隨意點。”
有人起來附和著,“就是,今天宴哥請客,你們想吃什麼隨意點,可不要給宴哥省錢。”
傅明煙淡淡的笑,因為姓氏的原因,看了薄宴羌一眼,長的還行,就是感覺是個花花大少。
傅明煙坐在寧臻旁邊,透過薄薄的鏡片,目光在在做的人臉上微微的掃過,雖然都是同班同學,她的記憶裡自認也是不錯,但是還有沒認出幾位,不得不感嘆歲月之下,變化真大。
薄宴羌本來是坐在中間的位置,但是看見寧臻之後就換了位置,坐在寧臻的另一邊,寧臻的長相不用說,而且又是明星。
盛晚然在傅明煙耳邊小聲的說著,誰誰誰,嫁了哪家總裁,傅明煙順著盛晚然的目光看過去,看見的是一位妝容濃媚,十根手指上戴滿璀璨華麗的戒指,一身的珠光寶氣。
“這個好像叫莊麗娜,畢業之後被一位珠寶店的老闆包養了,後來誰想到那個老闆的原配死了,就被她上位了。
”
女人堆裡少不了八卦,傅明煙自認自己也是俗人一個,雖然不喜歡八卦,但是聚會無聊,聽著八卦也蠻不錯。
她淺淺的喝了一口紅酒,問盛晚然,“你認得她?”
聽盛晚然這個口氣好像是認識。
盛晚然撇了撇唇,“也不算認得,阿錚大哥旗下的一家珠寶公司和他們有合作過,請阿森吃過酒,這個女的還往阿森身上貼,我就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傅明煙笑了笑,自動的腦補了一下,“我還在想,在做的這麼多人,你怎麼就偏偏跟我說這個女的。”
盛晚然笑了一下,“不準笑我。”
吃完飯,薄宴羌提議道去KTV。
傅明煙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了,就不想去,扯了扯寧臻的衣袖,寧臻也不想去,果然就是如她所說的,來聚會,就是聽他們裝裝逼的,還不如在家裡貼個面膜和顧涼之鬥鬥嘴。
寧臻說道,“我和秦筱還是晚然就不去了,我明天還有戲,先走了。”
薄宴羌攔住她,“別呀,咱們這些老同學好不容易聚一次,就去唱一會,你去試什麼戲啊,我舅舅有個娛樂公司,最近有個大製作的戲,我回頭跟我舅舅說一聲……”
“不用了,我得回去睡個美容覺。”
薄宴羌看著傅明煙,傅明煙雖然帶了一副黑框眼鏡,卻絲毫不顯俗氣,反而別有一番的優雅,五官精緻出塵,“秦筱,自從你轉學之後,咱們這些老同學可是很久沒見了,你可不能拒絕啊。”
說著薄宴羌走上來,攔住她的肩膀,真的如同老同學好久未見一般的親暱。
傅明煙面無表情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高興點。”
有人起鬨,“秦筱,你這就不給銘哥面子了。”
傅明煙心裡想著,他有什麼面子可以讓她給?
面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