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把手,從背後被一個冰冷有溫暖的身體抱著。
傅明煙從床上走下來,從他背後將他抱住,緊緊的不鬆手。
臥室裡,只開了一盞柔和的床頭燈。
“鬆手。”
“怎麼,你要去醫院。”
沒有回答,傅明煙笑了,妖豔的眼眸劃過嘲諷,“她不就被人強女幹了嗎?你心疼了?”
身體一輕,她被他扔到身後的床上,溼冷的長髮遮住臉,她伸手撫了一下,對上男人蘊沉的眉眼,冷冷淡淡的開口,“咱做一次吧。”
男人的身體一繃,面色陰冷,他伸手欲掰開纏在自己腰間的那雙手,但是傅明煙雙手緊緊握著,最後,薄寒生沉沉一笑,眼中的顏色越發的深,“好啊。”
他伸手解開皮帶,俯身抵起她的下巴,眉眼冷寂,“你想做,那咱們就好好做。”
貼在身上的冰冷的衣服很快就被他褪去,不過故意羞辱一般的,他只是將她的褲子退下了,上半的衣服依然完好的帶著水珠冰冷的勾勒著。
薄寒生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用皮帶將她的雙手綁到床頭,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狠狠的用力,“你這幅樣子,倒是挺讓我有興趣的。”
傅明煙笑的嫵媚,“喜歡我的人能從這裡拍到美國,瀾城多少貴公子不對我有興趣……啊——”
笑容僵硬在臉上,她咬住唇,壓抑住那快要衝出喉嚨的尖叫。
男人的手狠狠的掰開她的腿,敞開一個最大的弧度,然後狠狠的沉入。
沒有任何溫柔,只有粗糲的掠奪。
懲罰一般,毫無休止的掠奪。
她身體,幹。澀。緊。致的厲害,再加上本能的恐懼,他只是進了一半就堪堪停下,額頭上青筋冒氣,他摸著她的臉頰,薄涼一笑,“傅明煙,這是你想要的。”
猛地一沉身,刻意的折磨她。
撕裂一般劇烈的疼痛從身下傳來,蔓延在她所有的血液裡,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傅明煙疼的眼前一
陣一陣的發黑。
全身都疼,傅明煙努力讓自己吐字清晰,“薄……寒……生…”
她很想求他,讓他輕一些,但是這都是自己找的,自作孽,只是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傅明煙就閉上眼睛,無力的喘息著;承受著他的粗。暴。
雙手被男人綁在床頭,每一次他深烈的進入都讓她疼的一顫,手指緊緊的攥緊綁住手腕的皮帶,疼的無法忍耐的時候,指尖就深深的陷入掌心。
噬。咬她的柔軟,強有力的手緊緊的掐住她的腰,一遍一遍更深的進出。
他是一個冷漠的人,但是不代表他不會溫柔,但是這一次,他發狠一般不顧她能不能承受,整個人身上陰冷肅殺,動作更是好不憐惜。
疼,疼的她幾乎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在一陣滾燙的顫抖之後,覆在身上的陰影離去,然後悉悉索索衣角摩擦的聲音。
傅明煙咬著唇,唇瓣因為隱忍痛楚被咬出一道青白的齒痕,原本就浸水的長髮更加的濡溼,披散在枕頭上,大口喘息了幾聲,她睜開眼睛。
眼睫帶著濃濃的溼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的雙。。腿還保持著那敞開的弧度,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裡。
她想合上,但是隻要一動,就疼的她幾乎要尖叫出來。
薄寒生已經穿戴好衣服,昏暗的燈光了,冰冷無情的睨了她一眼,眼底光芒複雜,片刻,他走過去,將她手腕的皮帶解開,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他轉過身,拉開門離開。
傅明煙聽見關門聲,無聲嘲諷的笑了笑,看著天花板。
………
薄寒生走到客廳,吩咐周嬸,“給她熬碗薑湯。”
周嬸點頭,今天是太太的生日,想要說出來,但是看著薄寒生一臉陰沉,又噤了聲。
黑色的幻影停在盛苑門前。
溫淼看著薄寒生走出來,走上前將車門開啟。
坐上車,溫淼看著後視鏡裡男人冷漠蘊怒的眉宇,問道,“當家,去哪?”
“去公司。”
溫淼一怔,“是。”
………
周嬸熬完薑湯端上去,敲著傅明煙的房門。
“太太。”
傅明煙擰著眉,身上痠痛,撐著手臂坐起身,她無力的倚在床頭喘息著,聲音沙啞的厲害,“周嬸,有事嗎?”
“太太,你把門開一下,先生讓我熬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