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然後微怔之間,看著他的身影已經離開。
薄寒生回到瀾城。
找了她許久,瀾城周圍的城市都找遍了,依然沒有她的蹤跡。
他知道,她可能是換了身份。
但是依他的勢力,即使是換了身份,也不會找了四五個月還沒有找到,而且連一點蹤跡都找不到。
有人在背後幫了她。
而且,對方的勢力很強大。
晚上的時候,他回到盛苑,這幾天一直下雨,他腿疼的厲害。
上樓梯的時候,周嬸有心想要攙扶著他。
他揮手讓她去忙別的,他什麼時候淪落到虛弱到要讓別人攙扶才能走路的地步?
回到臥室,他疼的實在是忍不住,沐浴之後就開啟藥箱,拿出止痛藥來。
他的目光卻鎖在一盒退燒藥上。
因為藥盒上,極其清晰的寫著孕嬰用藥。
孕婦專用的退燒藥。
腿上的疼痛,鑽心一般的劇烈,拿著藥盒的手指,開始不由得顫抖,他記得她吃過,他記得她看過上面的說明書。
她懷孕了。
這一瞬間,他的內心是驚喜的,連他清潭一般的眼底,也蔓延著笑意。
但是……
她知道自己懷孕了,沒有告訴他。
而且,她走了。
即使他最強大的忍耐也無法壓制,面色覆蓋著冷寂一般的神色終於徹底的裂開,他將臉捂儘自己的手心。
空氣裡都是無聲的薄涼。
…………
她離開他整整八個月,他算得清楚,每一天,每一小時,他都過得極其的煎熬。
每日每夜,他都待在公司。
一開始是無休止的處理檔案,他不讓自己有一絲的空隙。
到後來,他開始用酒精麻痺自己,但是每次清醒過來,是更加巨大的清明,他只能不停的喝酒。
直到後來胃出血進了醫院。
除了五年前盛晚安的死,他再也沒有過現在這般心慌,除了喝酒來麻痺自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八個月,她沒有一點訊息。
她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她要離開的意思,而且,幾乎每次問她的時候,她都笑盈盈的說,“我喜歡你。”
他每天昏昏沉沉的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短暫的想,如果她把孩子留下,現在應該出生了。
如果她不留下,也好,以後還會有的。
他找到她,會給她舉辦最盛大的婚禮,他會讓所有的人知道,傅明煙是他薄寒生的妻子。
…………
黑色的轎車行駛在街道上。
薄寒生將速度加到最大,莫離的話一閃而過在他的腦海。
的確,他忘不了盛晚安,但是這不是愧疚,他愛她遠比愧疚要濃烈。
可是,他喜歡傅明煙,他無法控制自己。
莫離說的對,他一邊對他的前妻愧疚情深,一邊喜歡現在的妻子無法自拔。
對,該死的應該是他。
是他害了自己深愛的妻子,是他不好,所以,她才會走。
酒精的意識慢慢的侵襲他。
車子行駛速度不減。
前方,昏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