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估計來也不過是為了之前岳父的事情。”
“就為這個?”徽瑜覺得有點不太可能,“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你們二房現在最有出息的就是你,你現在是靖王妃,他們就得敬著你。想來定國公當時不見岳父只是想著不知道怎麼跟他講你哥的事情,但是他不見本身就做的有些欠思量。說起來也是定國公疏忽了還以為是以前呢,現在你是靖王妃,你哥又是奉旨南下,雖然現在官職不高,不過將來可不好說。你個不過是遇到了點難處,他就為著寧王府避嫌,這事兒做的不地道。虧得還有個董允誠知道彌補,不然可真是讓人看了笑話了。”
也就為這個董二夫人才傷心呢,徽瑜默了默,其實說到底這裡還是個看權利的時代。
“我哥的事情怎麼樣了?”徽瑜不願意提大房一家子,就把桌面上的地圖往姬亓玉那邊推了推,“你之前跟我說過的那些,我在這圖上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你跟我透點實話,我也能安心啊。”
“你在這上面能看出什麼來?”姬亓玉失笑。
“怎麼看不出來?”徽瑜反駁,“不要小看這張圖,很多時候想不通的事情,對著圖一想還能有意外驚喜呢。”徽瑜對著這張圖雖然沒能石破天驚的想出事情的真相,但是她還真瞧出點東西,說著就指著圖上的蘇州、揚州還有湖州說道:“我哥是在湖州辦差,但是船卻是在揚州這邊翻了。”徽瑜說著就指著地圖上又道:“途經蘇州、無錫、常州還有鎮江,揚州往前就是淮安,為什麼偏偏在揚州出事呢?”
“你說為什麼?”姬亓玉看著徽瑜問道,眼中倒是收起了方才的玩笑,不由帶上了幾分認真。
“之前你曾跟我說過,安定王就跟海運有些瓜葛,安定王世子姬曙在揚州就有所大宅子定居,而且兵符失竊一事也曾懷疑過幾位藩王。”徽瑜說到這裡一頓,其實原文中也曾隱隱約約的提及過,寧王跟藩王是有聯絡的,但是徽瑜已經記不得文中說的是哪一位藩王。現在看著這形勢,徽瑜倒是覺得這個安定王有很大的嫌疑。
“你懷疑安定王?”姬亓玉挑挑眉峰。
“倒不是懷疑他,我不過是覺得事情太巧合了點。安定王世子在揚州定居,偏偏我哥的船在揚州翻船,偏偏安定王府跟海運還有些關係,更不要說這個姬曙在揚州盤踞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跟漕運沒有絲毫的關係。”徽瑜就事論事,現在只是初步懷疑,畢竟沒有證據,也不能一口斷定姬曙就是兇手。
而且人的主觀認定跟臆測總是跟現實有差距的。
大晉朝的藩王都是沒什麼實權的,封地都沒有遑論實權?不過就是掛著藩王的一個名頭罷了,但是人家最值錢的就是那個姓。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真的敢瞧不起他們。沒有封地,沒有實權,這些不過是表面上的跡象,這些藩王一代代的傳下來,在當地盤踞百數年,早已經跟當地的官員坑瀣一氣,很難說得明白到底清不清白。
聽著徽瑜的分析,姬亓玉笑著說道:“有些道理。”
只有一些道理?徽瑜就看著姬亓玉問道:“那你來說說。”
“安定王沒那個膽量,不過其子姬曙倒是個人才。”姬亓玉就道,說著就看著徽瑜笑,“有一點你猜到了,這件事情跟他還真有些關係,不過我現在還沒弄清楚,所以也沒辦法跟你說更多。”
“那什麼時候能查清楚?”徽瑜最關心這個,她老哥能趕回來過年嗎?
“年前……不一定。”
“要這麼久?”徽瑜對於刑部的行動力表示極大的懷疑。
“這已經算是很快了,你要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難辦。”姬亓玉說著神色又變的帶著譏諷的樣子,“也好,這樣一來,京裡的官員也就能瞧的清楚哪邊站的。”
徽瑜恍然大悟,姬亓玉不急著要結果其實也是有這個原因吧。想了想就說道:“我就擔心我哥,我哥沒事就行了。”
“你就安心吧,你哥在你面前跟面瓜一樣任你欺負,放到外面這可是上過戰場拿過刀殺過人見過血的主兒,別人怕著呢。”他那大舅子橫著呢,姬亓玉想岳母教出來的倆孩子,真是個頂個的不一般,都跟拼命三郎似的。“更何況皇上並沒有召回你哥回京問訊,這樣的態度在先,辦案的人也得酌量一二,安心吧。”
徽瑜:……
她哥有這麼威風?
知道她哥沒事,徽瑜就徹底放心了,反正姬亓玉不會騙她的。南邊的事情不管是海運還是漕運,又或者是鹽務,她一個在內宅的夫人能做什麼?所以她的任務就是帶孩子,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