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這句話,這下子她還真有點捉摸不透薛茹娘剛到底要做什麼,不過她有耐心聽下去,所以沒打斷她的話。
“薛家是太夫人的孃家不假,但是這麼多年薛家早已經落敗,但凡有個子孫能成器的太夫人也不會看著孃家不管。我來這裡避禍是不願意嫁給商人為妻,嫁商為妻我自己委屈了也就算了,可是將來我的孩子必然低人一等。也許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也許你會覺得我一個待嫁閨中的女子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恬不知恥。可是,我打小就看著我的祖父,爹爹是如何一步步的將整個薛家給敗掉的。從很小的時候我娘就不得不做些針線活偷偷地貼補家用,所以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我這輩子一定好好的活著,我絕不能因為我而讓我的子孫直不起脊樑被人蔑視。所以我求了我娘豁出臉面跟太夫人求救,我來了京都,擺脫了我不願意的那門婚事,可是我的前程依舊不知道在何方。我能指望的就是太夫人心懷憐憫,能夠抬抬手讓我能直起腰抬起頭。”
徽瑜沉默,在薛家那樣的環境中,薛茹娘一個閨閣女子都能被逼到這份上,可見榆州薛家當真是朽木不可雕了。
“我甚至於都想到來到這裡會面對各色各樣的歧視跟白眼,我告訴自己不管如何都要撐下去,吃不得苦中苦,如何能做人上人?可是在這裡太夫人對我憐愛有加,二妹妹待我情真意切。”
徽瑜聽到這句還是有些心虛的,其實她只是不想被薛茹娘算計而炮灰掉,這才對她好。
“從上到下我處處被人看重,就連下人都沒人敢小瞧我,我心裡對這裡是十分的感激的。尤其是二妹妹你,人前人後你都對我頗有照顧,要不是你一開始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