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淋漓酣暢,一盤排骨,徽瑜自己就吃了大半盤,若不是姬亓玉攔著她這一盤子都剩不下,怎麼胃口就這麼大,也不怕積食。
“喜歡吃就讓他們天天做,吃多傷胃,要有節制。”飯後姬亓玉忍不住的訓了兩句。
徽瑜揹著姬亓玉做個鬼臉,卻不想旁邊正擺著自己早上拿出來梳頭的銅鏡,被姬亓玉看個正著,不由黑了臉。
徽瑜傻笑兩聲,真是倒黴,下回絕對不把鏡子拿出來了。
真是沒辦法,姬亓玉有些頭疼,怎麼就娶了這麼個寶貝。
吃晚飯姬亓玉就拉著徽瑜在園子裡慢走消食,兩人走著也不能不說話,徽瑜想了想就主動問起了信國公府海運的事情,這件事情姬亓玉是跟她說過的。
“信國公府是藉著海運的事情轉移我的注意力,他們的重點還是想要奪回鹽務的主動權,這一招聲東擊西使得不錯,居然還做出了讓皇莊的莊頭奪人田產的事情,真是下了本錢。”姬亓玉吃飽喝足心情大美,跟徽瑜說起這些事情也沒那麼煩躁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咱們在海運上挖的第一個坑只怕是他們不會跳的。”既然別人有備而來,肯定會想到姬亓玉要做什麼,這些個王爺,國公爺,哪一個身邊不養幾個幕僚的。
“嗯,我正在想別的辦法。”姬亓玉自然不會放棄這條線,不過想個好辦法也不太容易。
“我有辦法,保證信國公府吃個大虧這口血還得吞下去不敢說。”徽瑜挑挑眉,佔他便宜的,是要有覺悟出血的。
姬亓玉想起之前納糧鹽引這主意徽瑜就想的不錯,雖然她死不承認,但是姬亓玉認定了就是她。此時看著徽瑜眉眼雖然笑著,但是細看深處卻有著惱怒,就知道信國公府是觸到她的痛處了。
徽瑜的性子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
“什麼辦法?”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