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了,還是那麼聰慧機敏。
“嗯,那自然太愚鈍了,豈不是給您丟人。”徽瑜一笑,“這事兒其實挺好猜,平亂的時候奉川王跟我哥暗中多有交集,如今王爺回到京都,很多事情與奉川王來往極其不便,我哥在那邊正好做箇中間人,出不了岔子,這是其一。其二,我哥在江蘇呆一天,這裡漕運跟鹽務就能安穩一天,若是……真有大事,便得大用。”說句不好聽的,萬一要是皇帝駕鶴西歸,寧王跟姬亓玉掐起來,董允驥在江蘇穩著漕運跟海運,不管是運糧運兵,還是攔截敵軍都極其方便,這樣緊要的位置,自然不能被寧王的人奪去了,她早就聽姬亓玉講過,寧王那邊對這個位置早就虎視眈眈,這次大計暗中肯定動手腳。
外孫女想得明白透徹,邢玉郎越發覺得生為女兒身真是可惜了。
“令國公如今正上下活動,想要把這個差事奪過去,這件事情現在誰也不敢打包票花落誰家。”刑玉郎凝眉,“王爺跟你講過沒有,現如今宮裡德妃好似跟那個得*的貴嬪來往頗密,若是她吹個枕頭風,誰知道會有什麼變故,所以這事兒不能拖。”
徽瑜臉一黑,“什麼時候的事兒?”姬亓玉沒跟她說,許是因為上回的事情他怕她擔心吧。
“你不知道?”邢玉郎吃了一驚,旋即知道自己失言,忙補救道:“這事兒你知不知道沒什麼關係,反正宮裡面的事情誰都插不上手,這事兒最後還是要看皇帝的。皇上可不是那等被婦人迷惑之輩,你別擔心。”
邢玉郎越是這樣講,徽瑜越是擔心,那陳貴嬪她本就十分不放心,現在居然跟德妃走得近,這究竟是個什麼緣故?
看著外孫女臉黑如墨,邢玉郎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