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推測當時的情形,裝修中的房間窗戶本來是鎖死的。
劉秘書不知道為什麼被引來了這裡,站在窗邊,卻被看不見的東西突然燒壞了窗鎖,緊跟著被無形的力量重重推在背心……
整個人就從大開的視窗倒栽出去。
所以殺害劉秘書的兇手,跟白家在追捕的魔物還是有共通點,就是會用火!
“嗯?”
溫青晝見她目露精光,伸手想要像之前做過的那樣捏住女人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卻被蘇瑭先一步抓住指尖。
她仰起臉來,露出個嫵媚的笑,“青晝肯定聽說過我體質特殊,能看見東西很奇怪?”
誰知道他剛剛一副受不了美□□惑的樣子跟她春風一度是真的還是假的?
也許是知道她體質特殊,還把白家那個火靈反噬的大少爺給救回來了,也想試試看到底特殊在什麼地方也說不一定。
爐鼎體質的女人,有點能力的男人不都是趨之若鶩?
蘇瑭相信也許人之初是性本善的,但男人嘛,十個裡面九個渣,剩下那個還是切開黑。
溫青晝聽她這麼說,特別是那妖嬈的笑眼裡毫不掩飾的諷刺和挑釁,一直緊繃的神色卻忽然放鬆了,又露出招牌紳士笑容。
“不要亂想,好麼?”
順勢反手捏住她的手,帶到面前親了親她的手背,“你要相信,我只是個心甘情願為你傾倒的裙下之臣。”
表白完也不追問她為什麼能看見尋常人不該看見的東西了。
“我想我們應該換個地方說話。”
溫青晝下巴朝窗外抬了抬,警方很快就會過來,找到這個案發現場估計也慢不到哪兒去。
蘇瑭眼睛眯起,這男人桃花眼一笑起來就讓人心旌盪漾,顏值即正義的世道,她也不能免俗。
絕色美男就是佔便宜啊。
暫且不追究他切開到底有多黑,他想要快點離開案發現場,蘇瑭卻不想立刻就走。
正好乘機逼供呀!
五指張開溫柔地摸了摸男人削瘦的側臉,“既然都為我傾倒了,那麼青晝,告訴我,你是什麼?”
之前還懷疑他“不是人”,但都負距離接觸過了,他人體的溫度再真實不過,真是越來越好奇。
溫青晝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逼問,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
低頭湊到她耳邊,耳鬢廝磨情人蜜語似的,“我只告訴你一個……”
似乎聞到了她髮間的馨香,忍不住咬了咬她的耳尖。
“嗯?” 蘇瑭癢得偏頭跟他蹭了蹭。
“別怕哦,” 溫青晝抱住她的肩膀,生怕她受驚從視窗倒栽出去一樣,“其實……我是……鬼。”
話音落下,像是配合氣氛似的,蘇瑭感覺周身清涼,真的是有陰風吹過一般。
“一點都不好笑。”
她只當是這男人又在開玩笑,一根手指戳著他的心口把人推開,生氣似的扭臉要走。
卻沒注意地上雜亂的碎屑中倒立著一枚小釘子,腳剛邁出去就咬著下唇悶哼一聲。
“嘶~”
溫青晝眉心一跳,已經動作迅速地將人抱起來放到窗臺上,手上撩起她的裙子,隨即緊緊捉住她的腳踝抬起。
蘇瑭長腿下意識地微微抽了抽。
男人以為是她被自己大力捏痛了,稍稍放鬆虎口力道,低頭看去。
釘子紮在她足心,已經沁出血水。
撇開蘇瑭身後就是萬丈高樓的刺激不說,其實現在這姿勢十分曖昧,畢竟小蕾絲現在乖巧地躺在總裁的辦公桌抽屜裡,裙子這麼掀起來……
如果不是時候不對,她還真想順勢用腳勾住男人的勁腰,再來一把梅開二度。
溫青晝目光冷靜地從美景邊撩過,面不改色,從白嫩足心摘掉小釘,立即從前襟口袋裡抽出手巾給她擦了擦又兜底包起來。
漂亮的足弓因為他手指動作時的摩挲緊繃起來。
但顯然男人此時並沒有打算在隨時會有人上來的地方乾點別的,最後就見蘇瑭白皙的腳背上出現一朵深藍色手巾系成的蝴蝶結。
“怎麼這麼亂來?”
溫青晝包完女人的腳丫子,拇指在她足心懲罰似的按了按,意思是,鞋子竟然都脫了,沒見這是施工現場麼?
見蘇瑭紅唇一抖要說什麼,立即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隨即將人打橫抱起來。
“我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