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在部隊時一樣。
蘇菲已經帶著孩子們先進去,許國強和兩位戰友正說著話,聽見外面“咚”的一聲,一個高高瘦瘦,全身髒兮兮的男人,倒在大門外。
“雷軍和我一起扶著人進去。”許國強大跨步的走出去,扶起已經暈過去的人。
“是,連長。”雷軍還是保留著連長的稱呼,哪怕現在的許國強已經不只是一位連長,可是在他心中,許國強是他永遠的老連長。
任新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不需要交待,他靜靜的看著。
兩人扶著這位無名氏進到裡面,站在院子裡的蘇菲已經看到三人,幾步奔過來,“怎麼回事?”
“不知道,無緣無故暈倒在大門口。”
“我看看。”蘇菲是醫生,已經搭在無名氏的脈搏上,之後還有各種檢查。
過了一會兒,她才說,“不礙事,就是餓的。你扶他進去,去浴室,給他簡單洗洗,我去給他一套你的舊衣服,先換上。”
見死不救,在場的人都做不到。
半個小時以後,許國強在雷軍的幫忙下,給無名氏簡單洗過之後,換上他的舊衣服,抬進廚房隔壁的休息室。
許婉如拿了點錢,讓雷軍去附近的衛生所買了點葡萄糖,倒在水杯中,讓二哥給暈倒的人灌進去。
看著暈倒中的人五十來歲,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感覺人不壞。
沒事的時候,許婉如也會在廚房做菜,讓上菜的速度要快些。
晚上又是忙碌到飛起,七點後,不再接收新顧客。
許國強在休息室一直盯著暈倒沒有醒來的人。
許婉如也忙完坐在休息室內,和許家的兩位哥哥們說著話,“二哥,傢俱廠那邊的給我找幾個身體不錯的退伍軍人唄?門市上也要,和傢俱廠的一樣,輪流換班。”
“行,你要找幾個,工資打算怎麼開?”
許國強對於小妹用退伍軍人負責安全問題,舉雙手贊成。這種好事一定是先要推薦給自己的戰友們。或者自己部隊退伍的軍人們。
“五位,工資待遇和雷軍他們一樣,五位可以輪班,每天去一人到門市上班,一週休息一天,怎麼排班,他們自己安排,這些我不管。”
最近傢俱廠的生意好到飛起,下半年也是賣傢俱的旺季,請人做安保 是必要的。
“沒問題,給我一週的時間,給你找五人來。”他心裡有本賬,每一位離開部隊的戰友情況怎麼樣,他都記在心底,一週時間綽綽有餘。
有些看似有單位,但是單位效益差的不是一點,發工資都困難,而且過得很不好。
三兄妹說話的時候,躺在炕上的人睜開了眼睛,許國強的視線從沒有離開過他,一直關注著。他怕有什麼危險,小妹還有羅家的二老都在身邊,不得不關注暈倒的人。
“這是哪兒?”暈倒的無名氏,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睜開的眼睛,看的不是很清楚,眼前霧濛濛的一片,只是隱約能看見人影。
許國強就坐在無名氏的身邊,聲音冷冷的,“你暈倒在大門前,還記得嗎?”
“暈倒,對,我餓,走不動道……”
無名氏斷斷續續的說著。
等到他思維再清晰一些,許婉如從廚房盛過來一碗放了一點糖的白米粥。
讓二哥餵給他先吃。
吃飽有點力氣的無名氏,靠坐起來,看著滿屋的人,慢慢的說起自己的過往,還有來歷,“謝謝你們,都是好人。”
“不用謝,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是吧?”
“謝謝,我就是來燕京找人的,可是我來燕京沒有幾天,身上的錢都花光了,找工作也沒有找到,去了不少酒店酒樓,可是人家看著一身窮酸樣,也不讓我進門,見不到能做主的人,我只差沿街乞討……沒有辦法,只能睡橋洞下,還有去做人力活,可是人力活做了幾天,也沒有拿到一分錢……。”
說到這裡,無名氏感慨的看了一眼自己那雙能做出無雙美食的手,居然進不了酒樓。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又或是經歷了那樣的歲月,他怎麼會淪落到如斯境地。想想夠好笑的,好不容易回到燕京,卻沒有他容身的地方。
內心的蒼涼,無處訴說。
離開燕京二十多年,即使眼前的人們,救了他,他也不會見人就訴說自己心中的悲涼。
“好好休息吧,今晚您和雷哥他們倆住在這裡。”許婉如也聽到了無名氏說的去酒樓找工作的事情,她也不能說你來我菜館做事吧。此時說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