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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現在我在alicemansion裡面,也是有幾件事:吃飯,睡覺,陪daniel,還有就是學習。

每天都在學習,max把書櫃重新佈置了一下,他把我之前愛看的花花綠綠封皮的圖書全部絞殺,只留下一些據說特別符合’少夫人品味’的書籍。我現在感覺這些天無所事事,於是心沉靜下來,開始好好看書。這段時間,比我這些年的進步都要大。

我已經看完一整本英文版的《康斯坦丁·帝國崛起》了,只是,原本就亂的心變得更是亂如麻團。

在看完了max為了重新佈置的書櫃中的藏書之後,我意外發現,max從北京我的舊家還有廖安處帶回來的資料全部擺放在我書房的一個空間裡面,裡面有很多舊時的書畫,但是,唯獨缺少了蕭商畫的那幅水墨荷花。

蕭商的畫作不值錢,他沒有名氣,沒有年紀,沒有歷史,只是師承名門,那樣一幅荷花沒有風骨,只有纏綿,只能收於閨房,絕對不會被收藏界與資本市場追捧。

又是一個凌晨3點,外面開始下雨。

今天daniel玩的太累,他睡的比較早,我跟著他睡的也早,只是我畢竟不是baby,睡不了那麼長久,半夜醒過來之後就沒有睡意。

起床,開門。

發現書房那邊的屋子門是敞開的,菸草的氣息好像纖細的水霧一樣,嫋嫋過來。我攥了一下手指,抓著門邊,——他還是癌症恢復期,不能這樣吸菸。

我走過去,推開門。

勳世奉坐在那張窮奢極侈的桌子後面,桌面上是一盞古董檯燈,昏黃的亮著。

菸草的霧與味道已經逐漸散開,他只是坐在那裡,面前的桌面上展開一幅畫軸,綁畫軸的細繩垂下,而畫軸的左邊也沿著桌面垂下,我走近了,看見畫軸上一行字;——字型稍嫌秀致,但是細看,內中透著剛強,帶著舊時代那種早已經煙消雲滅的文人風骨。

一首唐詩。

洞房昨夜春風起,遙憶美人湘江水,枕上片刻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裡。

這是蕭商給我的水墨荷花。

沒別人畫出的出淤泥而染的風骨,黑白之間,反而透著一絲刻骨的纏綿。

勳世奉看見我進來,他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我。我走到他桌邊,伸手,把畫軸一點一點捲起來。

“這是我的東西,不能這樣看的……”

“alice。”勳世奉忽然開口,“他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他……”

我把手中的畫軸卷好,想要用細繩捆綁,勳世奉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生疼生疼的,我反抗,卻推不開他的力氣,他用力直接把我扯過去,跌在他的腿上,按在他的懷中。

“告訴我,蕭商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你有他的資料,以你的能力,他的一切你都瞭如指掌,為什麼要問我?”

他的手指扳起我的下巴,粗魯的親吻直接壓下來!唇舌交織的糾纏,苦澀的尼古丁的味道,冰冷包裹著熾熱的氣息,被奪走的呼吸,喘息的聲音,他就像森林中受傷的獅子,已經癲狂的野獸。

他放開我,在我耳邊用極低的聲音嘶啞著說,“我有他的資料,難以想象的詳細,但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有你能告訴我。告訴我,他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我說不話來。

勳世奉在我心中一直沉靜如冰,即使我知道那是假象,他卻一直把這樣一層完美的畫皮假象披的完美無缺。但是,這層畫皮已經消逝的無影無蹤。

現在他,像是已經完全瘋了!

他的手指就扣在我的後頸上,我坐在他的腿上,與他交頸相擁,能清晰的聽到他的聲音,他的呼吸,他的喘息,卻看不見他的眼睛。他又問了我一遍,“告訴我,他是一個怎樣的男人?”他對這個問題的固執讓人害怕。似乎,我不回答他,他就會這樣一遍一遍又一遍的詢問下去,直到他的嗓子嘶啞,再也無法發出聲音,問不出來為止。

我抬手,也撫住他的後頸,輕揉了幾下,讓他安靜下來。我才說,“蕭商,是普通的一個人,和億萬中國男人一樣,很普通。”……但是,對於我,他是獨一無二的。

“alice,你們蘇家為什麼會接受這樣普通的男人?”

“他,……他,蕭商是我爺爺的入室弟子。”

我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是孤兒,他就好像一個純血巫師被麻瓜家庭收養一樣被他現在的爸爸媽媽收養,同時收養的還有他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