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世奉,“不。”
我,“那你為什麼每句話只回答我一個字,為什麼不多說一個字呢?”
半晌,勳世奉點頭,說,——“可以。”
我,“……”
我們離開這座孤島的時候,還帶走了一大捧紅玫瑰。
勳世奉的專機停在澳大利亞的悉尼。
sydney距離這座孤島使用直升機不過2個小時。我們到悉尼的時候,天色已經全然黑下來,直升機直接降在機場的跑道上,隨後,我們換乘那輛a380直飛柏林。
我從來沒有來到柏林,這是第一次。
在我印象中,這裡應該是一個佈滿了歷史、傳奇與陰謀的城市。
她陰森,恐怖,又充滿了誘惑,鏡頭照過這裡,幾乎都是黑暗中飄蕩著黃金的絲帶一般的畫面。
但是,事實上,我看到的與我想象到的,還是有很巨大的差距。
柏林有森林公園,有河流與湖泊相連的泰格勒湖和瓦恩湖。這裡有些像倫敦,古典建築與現代風格的建築交相呼應。不過,這裡比倫敦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倫敦是一個充滿了妖嬈與現實的地方,而柏林則是似乎空氣中都可以呼吸到發達資本主義氣息的城市。
柏林這與germany的氣質類似,這是一個以哲學忽悠別人,以科學發展自己的國度。
康斯坦丁在柏林有自己的酒店。
位於市中心,eislebener大街上,走進這裡,卻使用的是普魯士風格而不是美式風格。如果不是酒店不顯眼的牌子後面綴著一行小字,標明這裡屬於康斯坦丁財團,我還以為這就是一家普通的歷史悠久的德意志酒店。最頂端的一層樓全部被包下,這裡甚至還有一個空中花園。
從這個花園中,可以看到整個柏林市。
勳世奉他們一到酒店就有工作。
國王套間外面的會議室中,幾位德國財政部的官員與三位德意志銀行的高層在場,他們在討論一些未來的戰略合作方面的事情。全程使用德語,我一句也聽不懂。這些是早已經寫在schedule上的appoi,即使是勳先生本人也似乎不好更改。
不過,好歹那些人知道他依舊處在新婚,於是,整個會議時間不超過1個小時,人家就紛紛告辭了,這個時候,我剛好把我們的行李收拾完畢。
其實,我們的行李不多。
因為這間酒店簡直是應有盡有,甚至連我常用的一種對付sensitive面板的蘆薈膏都與我常用的是一個牌子。
我正在掛他的襯衣,勳世奉推開門,走過來,在我肩膀上壓下來一個親吻。
“alice,晚上想要吃點什麼?”
“呃,慕尼黑啤酒,還有蹄髈肉。”我認真的想,“如果再加上一些德國正宗的黑森林蛋糕,還有白色香腸與酸菜就更加完美了。”
德國菜,其實與我愛吃的東北菜有著相似的靈魂,尤其是酸菜燉肉,那簡直就是孿生兄弟!
“好。”
我掛好他的襯衣,轉身,先同他親吻,然後再作為一個好學的學生一般詢問,“你會德語,那麼黑森林在德語中要怎麼念?”
“schwarzwa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