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珍惜的,所以他不惜福是本性,和老婆無關。
再說,勳二爺死於‘私人飛機失事’,這事也跟勳夫人沒有關係吧。
我,“五爺爺,勳老夫人是oldmoney,老一輩的貴婦三從四德,估計都是她那種想法。這個,醬打哪兒鹹醋打哪酸,勳先生那麼大人了,又曾經代替父親執掌勳氏家族,說白了,在勳家天老大他老二,別人也管不了他,也不用管,他的那個啥可怪不到勳夫人身上吧。”
“你這小丫頭,怎麼就不懂聽話音兒?”
我不太想和他說這件事,於是轉了一個話題。
“五爺爺,我倒想起來一件事,廖安的事,遠在紐約的勳老夫人怎麼知道的?難道,她老人家每天追著看咱們娛樂圈的八卦?”
五爺爺停了一會兒,才說,“小艾啊,你嫁給老四了,也是勳家的人,你的朋友,自然也就是勳家的朋友。別說廖安姑娘本身是個人物,說白了,就連你上小學的同學是誰,和誰說過話,與誰吃過糖,這些東西,事無鉅細,勳家都知道。”
我特別淡定的一聲,“哦。”
我怎麼聽著這麼不稀奇呢?
別人把我背景查個底掉一點不奇怪,嗯,我習慣了。
樂樂的雅思需要考8分以上,才能有希望申請到劍橋的金融專業,雖然她的英文已經很不錯了,但是考試仍然需要輔導。
她在新東方報的強化封閉性的一個月的課程,吃在那裡,住在那裡。
我送她到輔導班。
本來Max大叔想要給我們派個司機,開著勳世奉的改裝的梅賽德斯。
樂樂說不要,她說自己和同學還有朋友一起報的輔導班,朋友們的家境都不錯,但是也沒有見誰這麼誇張的,她說,那樣過去不好。
於是,我很happy的開著我的小愛車普銳斯送樂樂。
樂樂坐上車子還挺美的,“姐,我喜歡這輛車,我爸和我說好了,等我一考過駕照他就給我買一輛。”
車子發動,駛出城堡建築前面的空地。
我們在好像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一般的森林中穿行。
我調整了一下觀後鏡,一邊開車一邊說,“我也喜歡,這個很省油。節能環保,新時代的選擇。對了,你四叔說他在日內瓦的實驗室研究出了車載太陽能光板,我想,如果那玩意能出實驗室了,就在車子頂上裝兩塊,割一對兒跟飛鳥翅膀一樣的形狀,一定好看。”
“好啊好啊!”樂樂一想就歡欣鼓舞,“等裝好了,我要坐!哦,就不知道當時四叔坐哪裡了。”
我想起了勳世奉每次看到我的普銳斯,就一臉的冰冷的嫌棄,似乎我的愛車就是一個障礙物,完全不配在他面前出現,他盡力不看到這輛車,眼不見心不煩。
我,“他不喜歡這車,一般不坐。”
“姐,你為什麼要嫁給我四叔?”
我想了想,“誒,他求婚求的挺浪漫的,然後,我就嫁了。”
嗯,想起來在燕城那場求婚不只浪漫,那場回憶一在大腦中浮現一個殘片就是熱辣滾燙,我頓時感覺從尾椎骨到腦瓜頂一陣點選一般的火熱,痛和酥麻。
我的鼻子就開始發熱,趕緊在觀後鏡中看了看。
——還不錯,沒有鼻血。
樂樂看了看我,“我爸說,……,四叔這人特別厲害,他們都沒有想到他會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