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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曹操眉頭微微皺了皺,偏著頭回想半天沒想起受降那天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張繡的嬸母?”

曹安民一見曹操有興趣問起急忙說道:“聽說是姓鄒。年過三十,風韻不減,絕對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叔父……”

曹操捋著鬍子思索片刻後低下嗓子跟曹安民吩咐:“你帶五十個軍士去鄒氏府上,把人帶來我看看。記住,要以禮相待。”

曹安民挑著眉毛有些沒大沒小地衝曹操嘿嘿壞笑幾聲,然後一拍胸脯保證道:“這事兒交給我,您請好吧。”說完就轉過身急吼吼地召集人到往城裡鄒氏家裡去。曹安民這會兒想的很簡單:他和曹昂一道出來,曹昂跟著中軍裡幹正事,他也不能閒著。要是叔父這事兒辦好了,他是不是也能得個正經差事?

到了鄒氏家裡的時候,立功心切的曹安民早忘了自己叔叔臨行前的交代:什麼憐香惜玉?什麼唐突美人?那是他老叔那多情種子才顧忌的,他只要負責把人帶過去就成了。而張濟舊府的人在看到帶著盔甲嚴整,其實逼人的虎衛軍來的曹安民時被嚇了一跳,幾個盡忠職守上前問來由的將士被曹安民一聲令下,命人按到了地上:“把你家主母請出來吧,我家主公要見見她。”

張濟府上的老管家聞言狠狠皺緊了眉頭:這說的叫什麼話?我家主子沒了才多久這就欺負到我家主母頭上了?我們少主子是歸降了,但主母也不能這麼任人欺凌?

於是老管家很耐著性子敷衍:“將軍,實不相瞞,我家主母前日偶感風寒,正臥病在床。見不得客人,您看這……”

曹安民沒等他說完就冷笑一聲:“偶感風寒?喲,這病趕得可真不是時候。不過正巧,主公那裡有隨行大夫,醫術高明。鄒夫人臥病在床,我們也不好讓她來回走動,外頭馬車已經備好,怎麼?還不請你家夫人就診嗎?”

老管家的手驟然握緊:從西北到南陽,張家上下何曾受過這種委屈?就是董卓死的那會兒也沒人敢在自家府裡耀武揚威!

曹安民眼尖的看到他動作,戒備地退後一步:“怎麼?你想打人?莫非……剛才所言不實,心虛了?”

老管家的手緊了松,鬆了緊,最終霍然抬頭冷笑地看了眼曹安民:“不勞司空大人那裡費心,風寒之症,宛城還是能治的。”

曹安民亦是眯起眼睛,退後兩步,揮手叫了一眾軍上前。而老管家所領的張府護衛亦是挺身而出,雙方一時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拔刀相向。

“祿叔,出了什麼事?”正對峙間,一個柔美輕緩地聲音插入其中,一眾人回頭就見一身素白衣衫的鄒氏青絲如雲,肌膚賽雪,聘婷嫋嫋地從廊下漸漸走進,帶起一路香風。

曹安民見正主來後眼睛一閃,幾個大步來到鄒氏面前,微彎著身子客客氣氣:“鄒夫人,我家主公有請。”

鄒氏聞言一愣,隨即轉身看看一臉怒色的老管家,又瞧瞧衣甲鮮亮的虎衛軍,在回想下曹安民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兒。跟著張濟飄零浮沉十幾年的人物,怎麼可能還不明白此時的處境?

鄒氏苦笑了一下,低頭拿帕子擦擦自己的手,聲音淡淡:“即是司空大人有請,妾身不敢怠慢。只府中諸人不懂規矩,曹將軍能否看在妾身薄面上,讓您這些手下收了刀兵?”

曹安民明白過鄒氏意思後,眉開眼笑地舒了口氣,趕緊按著鄒氏吩咐讓人收刀回鞘。同時自己態度柔和,但手勢卻帶著強硬地對鄒氏說:“鄒夫人,馬車就在外頭。請吧。”

鄒氏眼中閃著厭惡,身子微微躲開曹安民的拉扯。在給自己老管家一個及其複雜的眼神後,一言不發地在曹安民及身後兵丁“護衛”下向府門走去。

張府剩下的人眼睜睜看著自己主母被人帶走,老管家一張臉氣的紅了白,白了青,最終揪扯過一個護衛,從牙縫裡蹦出:“主母都被曹老賊命人帶走了你們愣著幹嘛?還不去給少主子報信!”

被揪扯的下人被吼的一腦門唾沫星子,馬都沒想起來騎就跌跌撞撞跑出門給張繡報信去了。

到了張繡府上彙報事情時,張繡正在跟著賈詡一道品茶。聽完事情緣由,小夥子拿茶杯的手都被氣得抑制不住的發抖。他身側賈詡則只是微微爭了爭眼睛,待看到張繡模樣後,很從容地把茶杯從張繡手裡解救出來:“將軍打算如何?”

張繡吸口氣再吸口氣,到底還是沒忍住,轉頭瞪著曹操紮營的方向,對賈詡咬牙切齒地說:“我欲雪恥!還請先生妙計!”

作者有話要說: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有動機,沒有無緣無故的*,也沒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