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他很有先見之明提前離開。等他信到榆山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發,郭某就是找也不好找見,還是不要費力氣了。
最後戲志才提了下此次出山去東郡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公孫瓚大敗青州黃巾,朝廷授封其為破虜將軍,眼下風頭正勁。下一步公孫瓚行動不是南下取兗州就是西進攻冀州。東郡那個地兒兗州,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但一要有兵鋒,絕對被波及。荀彧一個那兒,安民治政加行軍打仗,就是個神他恐怕也支撐不過來,他還是去瞧瞧那裡有啥可以添把手的吧。
蔡嫵反覆瞧著信看了幾遍,到信終也沒有發現類似:“一別無期,君自珍重”或者“他年相逢,後會有期”之類的話。也不知道戲志才是覺得那些亂七八糟的囑咐沒必要寫還是覺得他說了那東西寫了八成會被郭嘉嫌他磨嘰酸迂所以乾脆不寫。
蔡嫵瞧完以後放下信,眨著眼睛問郭嘉:“戲先生說他們昨日啟程去東郡?那等到東郡不都年後了?這是要路上過年?”
郭嘉擺著手一笑:“當他乎這個?那比還能想起一出是一出呢。”
蔡嫵癟嘴,也對。戲志才好像是不太乎這種事。這跟郭嘉算是一路的。那年郭嘉去冀州是路上過的中秋節,這位志才先生更厲害,直接路上過年。
眨眨眼,蔡嫵看著微微皺眉的郭嘉不解地問道:“怎麼了?覺得戲先生去東郡不妥?”
郭嘉搖頭:“那倒不是。他去東郡是意料之中,文若前一陣子就給來信抱怨過手不足的事,志才當時就說他現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東郡瞧瞧。”
“此次疑慮不過是覺得以公孫伯圭的個性,他會先趁著新勝西犯袁本初,去啃冀州那塊硬骨頭的可能性會更大。但兗州那邊也不好說,小股兵力擾襲混淆視聽倒也有可能。唉?說那位幽州故碰到這情形,他會勸公孫將軍怎麼做?”
蔡嫵愣了下,瞧瞧郭嘉,發現他就是單純發問,沒什麼其他意思。於是歪歪頭,咬著手指想了片刻:“管休哥哥謹慎穩重,應該不會同意他家主公西進的計劃吧?”
郭嘉呵笑一聲:“咱們打個賭吧。賭公孫伯圭是往南還是往西?”
蔡嫵眨著眼,想了下自己和郭嘉打賭慘白的歷史,果斷的搖了搖頭:“不賭。每次和打賭輸的那個都是,都要付不起賭注了。”
郭嘉笑呵呵地抱著蔡嫵,她耳朵邊很是曖昧地輕輕說:“這次不要付賭注,只要……”後面的話沒說完,手已經不太老實的伸到蔡嫵衣襟裡隔著裡衣對蔡嫵慢慢挑逗。孕期的蔡嫵身體格外的敏感,先還是看看天色,頗有原則地按住郭嘉的手,後來就有些渾身發軟地靠郭嘉身上,眼睛水汪汪地看著郭嘉,含含糊糊地推拒求饒:“奉孝……別……不行,等晚上……”
郭嘉跟本沒聽清她說的具體是什麼,只有些耐不住的把抱起來往自家臥房走。
蔡嫵驚呼一聲,攀上郭嘉脖子,有些羞澀地把臉埋進家懷裡。反正要拒絕的話這個時候說出來也跟欲拒還迎似的,還不如遂了他願。兩蔡嫵妊娠四個月胎位穩定後,夫妻房事已經恢復,開始時郭嘉還曾擔心這時候做這個會不會對蔡嫵身子不好,結果完事後發現蔡嫵什麼事沒有,還一副承恩雨露,嬌俏可模樣才總算當下擔憂。
於是這天夕陽將落時,榆山主臥內,被翻紅浪,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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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幽州,公孫瓚大帳內的情形則不怎麼和諧,管休和公孫瓚長子公孫續各執一詞,管休以為幽州新勝,兵疲民勞,若用兵可能於民不利。公孫續則覺得當乘新勝士氣高昂,一鼓作氣,拿下冀州。
管休皺著眉:“袁本初冀州撫民納賢,深得眾望。且帳下謀臣良久諸多,便是要打,也不該打冀州。”
公孫續手一揮:“仲儀此言差矣。袁本初民心歸附不過是仗著他四世三公的名號。真正戰場上他那裡是父親的對手?再說,若是連冀州都能拿下,那青州,兗州自然不話下。到時候北方六州,有四州盡父親手中,何愁父親霸業不成?”
公孫瓚看看*將又瞅瞅*子,眯眼擺擺手:“好了好了,別爭了。下一步到底如何,孤心裡已有成算。今天天色不早,們各自回去寫了吧。等明日升帳議事,孤自會詳細相告。”
管休張張口,但見到公孫瓚臉色後,不由握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