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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了濛濛水汽,好一會他才忍住吐意,抬眼看著荀彧:“你們給我吃的催吐藥是不是藥力太大了點兒?”

荀彧無辜地眨眨眼,一手遞衣服,一邊好心地解釋:“志才說以防萬一,我覺得挺有道理,就沒攔著。”

郭嘉接了衣服,氣得捶床哀叫:“損友!損友!”

當天晚上郭府為他們家公子上上下下折騰了半夜才算安靜。結果第二天,郭府管家又苦兮兮地派人去請郎中了:他們家少主子郭嘉,又病了。

郎中來了以後把了脈,對著劉氏和其他照顧郭嘉的人掉了一會兒書袋,總結意思:虛不受補。然後吹鬍子瞪眼劈頭蓋臉的對家屬一陣訓斥,大意是:你們胡鬧!你們在瞎折騰!病人現在這樣你們脫不了干係。

把劉氏訓的點頭諾諾,心疼地眼淚汪汪看郭嘉:罷了,他要怎樣就怎樣,一切隨他去了,進不進侍妾房間無所謂,只要他好好的就成了。

郭嘉躺床上閉著眼睛,聽著老大夫掉書袋訓人,在無人察覺時勾起了嘴角。

等郭府把老大夫畢恭畢敬送出門,下人們剛轉身回去。隱在角落裡的戲志才一把把人家老大夫捂著嘴巴拉到拐角,老大夫正要呼救,抬眼一看荀彧,放心地不吱聲了。

荀彧瞟了眼被戲志才顛在手裡的錢袋低聲詢問:“蔣大夫事情可辦妥了?”

老大夫低著頭:“都按先生們交代的說了。看樣子,郭先生母親已經信了,想來不會再迫郭先生幹什麼了。”

荀彧點點頭:“那就有勞蔣大夫了。這是您這次的酬勞。”

老大夫搖搖頭:“先生哪裡話,小老兒受荀家恩德才在陽翟立足,不敢要先生謝意。且郭先生身子卻是不宜大補,小老兒那麼說,也不算欺瞞。再說,郭府主母已經給過診金,小老兒雖*財,卻也知取財當取之有道。”

荀彧笑笑,不再為難,向大夫道了聲謝,就讓他離開了。

然後轉身看向一臉苦相盯著錢袋的戲志才笑道:“你看,說了讓你不要和他打賭,你偏不信,輸了吧?”

戲志才晃晃錢袋看荀彧:“你說他怎麼就知道蔣老頭兒會不收錢就幫忙呢?不會是跟老頭兒已經串通好了吧?”

荀彧指著蔣大夫遠去背影:“人家剛才不是已經說為什麼不收錢了嗎?你還思慮什麼?”

戲志才點頭,然後一拋錢袋:“也是。不收總是好的。只是輸給那混蛋一頓酒錢,想想就真是不甘心啊!”

荀彧看著戲志才無語:貌似每次這兩個人打賭,不管誰輸誰贏,最後掏錢付賬的好像都是他居多。

36、一波三折的相遇(修改)

蔡嫵這邊得了可以跟著自己阿公出行的訊息後,特樂呵地找王氏去了,王氏一聽,先是一愣,然後也沒有阻攔開始絮絮叨叨給女兒交代注意事項。蔡嫵昏頭漲腦地聽了母親給灌得一堆的以“出門在外,萬事當心”為中心思想的理論後,飄飄幽幽地回了自己房間。

結果到了自己那裡給杜若一說,杜若立刻緊張兮兮腳下不停地開始忙活,嘴裡還嘀嘀咕咕:“姑娘*貪睡,外面休息不好,要帶上自家枕頭……嗯……姑娘嫌跪坐不舒服,外頭沒有馬紮,要給她收拾上小馬紮,對了對了,胭脂水粉要帶著,還有帕子毛巾也得帶著,髮簪釵環也給她收拾著,不能讓她忘了……”蔡嫵一邊目瞪口呆地看著杜若給自己打包行李,一邊毫無存在感地抗議:“夠了夠了,杜若,不用帶那麼多的。”杜若壓根不理她,繼續沉浸其中的給蔡嫵收拾,最後停在蔡嫵榻前,一手捏著蔡嫵被子,一手托腮,皺著眉頭思考:“外頭的鋪蓋有家裡的舒服嗎?要不要把姑娘鋪蓋也收拾了給她帶著。”

蔡嫵趕緊跳出來打住:“不用不用!杜若,真的不用。我就是跟阿公出行一趟而已,孃親那邊已經在收拾了,你就把我平日用得東西給收拾收拾就好。”

杜若抬起頭很認真的回答:“這就是你平日用得東西啊。”

蔡嫵黑線,撫著額頭微弱地說:“那你也不用把我枕頭都收拾進去吧?還有,那毛筆繡撐是怎麼回事?姑娘我是出行,不是搬家!”

杜若呆了呆,然後兩眼淚汪汪看著蔡嫵:“姑娘,你真的不能帶杜若一起去。”

蔡嫵搖搖頭:“外邊不比以前,阿公這趟出行帶我一個女孩家已經是迫不得已。你還是留家裡好,我也放心。”

杜若揪揪自己衣角,低聲爭辯:“可是我不放心啊。姑娘在家都是被杜若照顧的,哪裡沒出過遠門?要是不帶著杜若,姑娘晚上要是睡不著了,誰陪你說話?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