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現在這樣講究了,要準備各種過年的東西,那時候只要準備些瓜子花生和奶糖餅乾就好了,多了也不會買,買來也沒有人會吃,因為這些東西,天天都可以吃上,過年的時候家家都有,也就不稀罕過年的時候吃。
何詩影忙著二十來天,之前忙著店裡和新店面,等員工放了假新店面裝修完成後,何詩影開始準備年貨,終於在大年二十八的時候,把所有需要的年貨都準備好了,何詩影也能靜下心來過年了。
這個年沒有大年三十,只有二十九,大年二十九的晚上就是除夕,何詩影他們一家三口,坐在飯廳裡吃著他們的年夜飯。
桌上擺滿了菜,基本上都是魚肉雞鴨做的,包括何詩影喜歡吃的紅燒豬蹄,何春花喜歡的酸辣魚和澤軒喜歡的紅燒雞爪。
澤軒坐在他的專屬椅子上,看著桌上他喜歡的紅燒雞爪,又看了看在廚房忙碌著的何詩影,在見到何詩影把最後一盤菜——青菜——端上桌坐下來後,馬上伸著手對何詩影說道:“媽媽,軒軒要雞爪。”
過年的時候是一定要吃青菜的,因為過年的時候吃它,有寓意著一年輕鬆輕快的意思。
何詩影把裝青菜的盤放好,就直接用筷子從盤子裡面夾了一個雞爪給澤軒,讓他用自己胖胖的小肥手拿著。
澤軒現在還不怎麼會用筷子,更不用說用筷子夾雞爪吃了,所以何詩影一貫是讓他用手拿著吃的,也就是因為這樣,何詩影還沒有給澤軒洗澡換新衣服準備過年。
澤軒接過雞爪後,就專注的吃著雞爪了。何詩影是不懂得這雞爪有什麼好吃的,上面全是骨頭,根本沒有什麼肉,可是澤軒就是喜歡,現在的雞鴨還不像以後,有著禽流感,何詩影也就隔個十天半個月的買上一些做著給澤軒吃。
何詩影看著吃著香甜的澤軒,又看了看正在埋頭吃飯的何春花,也夾了塊自己喜歡吃的紅燒豬蹄,就著碗裡的湯,吃了起來。
何詩影還沒吃完第一塊豬蹄,門鈴響了起來。
門鈴剛響起來的時候,何詩影也沒注意,她在這住了快兩年了,門鈴從來沒有響過,何詩影也就沒有意識這是自己的門鈴響著,還想這是誰家的門鈴這樣響,連她們家都能聽到,後來見門鈴一直響,才意識到不對勁,這是自家的門鈴在響,趕緊滿頭疑惑的起身去開門。
“喂,是誰呀?”何詩影拿起接連樓道最下面防盜門的話筒,很是奇怪的問道。
何詩影是覺得應該是誰按錯門鈴了,反正就沒有想過誰除夕的晚上會過來她們這。
“何姨,是我。”
“小峻?”聽到是嚴峻的聲音,何詩影很不確定的問了聲。
“何姨,是我,你開開門勒。”嚴峻聽到何詩影的問話,高興的說著。
他和叔叔在樓下按了好久的門鈴,見何詩影一直沒開門,他們還以為何詩影她們不在家了,後來看了看樓上的燈光,知道何詩影她們在,又繼續按著門鈴。
雖然何詩影有著一肚子的問題要問,但是還是按了開門鍵,讓嚴峻他們進來,她則把房門開啟,在門口等著。
“小影,是誰呀?怎麼今天晚上過來。”看著何詩影在門口等著,何春花拿著碗,轉頭看了看何詩影問道,澤軒雖然沒問,但是此時他嘴裡吃著雞爪,眼睛還是看著何詩影,也是奇怪著。
“應該是嚴拓和小峻他們倆。”嚴拓雖然沒開口,但是嚴峻不可能一個人過來,肯定是嚴拓帶著嚴峻過來的。
“他們怎麼今晚過來了?”何春花想過各種可能,就是沒想到會是他們倆,她甚至還想過會不會是趙政協。
在廣場舞決賽的那個晚上,何詩影帶著澤軒先回家了,而何春花到比賽結束,才和其他人一起回來,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趙政協,他狠狠地說了挖苦了何春花一頓,這是何春花沒有和何詩影提,也讓和她一起的其他人沒有和何春花提。
如果在之前,何春花碰到趙政協且被他說了一頓,何春花是會害怕的話,那麼現在,膽子已經大了不少的何春花。
那天晚上在碰到趙政協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在趙政協開口說話後,何春花不知到底怎麼了,她對趙政協一點都不害怕了,反而想不明白自己當年怎麼會瞎了眼看上趙政協,並且為他沉迷了這麼多年。
她站在那聽著趙政協說個不停,話裡的意思和上次趙政協說她的時候差不多,何春花突然連聽他把話說完的精神都沒有了,和在那等著她的同伴一起走了,留下在原地氣的跳腳,但是看著何春花他們二十來人又不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