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電梯精點點也不介意這些,白思衍對哪個話題感興趣,它就接著哪個話題繼續往下聊,表現得配合極了。
想了想,電梯精點點還突然道:“哎呀!我剛剛忘記問小美女他們,今天那個重傷的學生在哪個醫院了!”
白思衍隨意道:“你好好看著鄒秋娟的屍體。”
頓了頓,他又緊挨著發了一條語音訊息過來,頗有些自言自語的意味,道:“不過,鄒秋娟的屍體這邊應該沒什麼事。莊新怡那邊可是中招之後還活著呢!”
“哦!”電梯精點點乖巧的應聲,站在負一層的電梯井裡,看著光線昏暗的走廊,想了想,電梯精點點還分出了一塊金屬門板——就上次龔法醫親自用消毒水幫它擦拭過的那一塊,然後彷彿長了腳一樣,一步一步的朝著存放屍體的冷庫那裡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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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胖又沒搶到機會,眼睜睜的看著聞聽非把她自己那輛豪車開了出來,一個靈巧的轉彎,副駕駛的車門位置便正正好好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劉胖認命的坐上了副駕駛,一邊系安全帶還一邊連連叮囑道:“小聞開車慢一點。”
聞聽非一笑,抬起手來衝著他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在去山海市第二人民醫院的路上,聞聽非一邊開著車,還隨口問道:“劉哥,要不要叫上應龍?”
“為什麼不是白思衍?”劉胖完全是下意識的這麼一說。
畢竟,他們和白思衍認識的時間更長,而且,之前白思衍的身份可切切實實是個剛剛年滿十八週歲的“孩子”,又在市局交了好多次的思想彙報,以至於,即使已經知道了他的本體其實是厲害的大妖怪,但是,劉胖下意識裡,依然還是把他當成了普通人。
反而是應龍,即使目前表現得再怎麼溫和,他第一次在狂風暴雨中出場時差點打死一堆毒販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當真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絕對不像是普通人……
聞聽非卻是眨了下眼睛,想到白思衍之前的幾次幫忙,突然就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了。
——在這之前,她是真的覺得,應龍雖然一口一個那是給他的供奉,但是,他要求也不高,隨便兩張蛋糕卡和奶茶就能輕易滿足,讓聞聽非頗有一種銀貨兩訖、特別省心的感覺。
若是換成白思衍,他卻是什麼都不要,欠下的人情,彷彿總也沒法還了……
劉胖顯然沒想這麼多,聞聽非沒回答,他也沒糾結,想想莊新怡那邊和鄒秋娟一模一樣明顯不正常的傷口,自己便繼續順著剛剛的話題道:“要不還是給應龍打個電話吧?我怕莊新怡接下來還可能遇到危險。”
說到這個,劉胖又有些憂心了,“劉停和唐靜怡那邊,不會有事吧……”
“應龍和白思衍都說了沒事,應該沒什麼問題。”聞聽非輕聲道。
對於這種不科學的事情,大妖怪說話貌似靠譜。
劉胖想想也是,總算是稍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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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區派出所這邊,和山海市第二人民醫院就隔著兩條街不到的距離,行程不足三公路。
莊新怡的父母找救護車時,都不是按的“120”急救電話,而是直接撥打了第二人民醫院的固話號碼。
莊新怡現在能夠安然無恙,除了她自己命大之外,也真是多虧了她家的地理位置、小區的門診醫生、她的父母,以及那些熱心腸幫忙的街坊鄰居。
不過,等到聞聽非和劉胖到了第二人民醫院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去找莊新怡的病房,就直接和那位據說被鬧事的學生家長氣病了、躺在VIP病房裡下不了床的山海大學校長走了個碰頭。
此時夜色漸深,雖月光皎潔,但冬日的夜裡北風凜冽,森寒刺骨,著實不是適合醫院病人散步的時間。
因為那個小影片的緣故,聞聽非和劉胖一眼便認出了下午的時候還意氣風發、揮斥方遒、把鄒秋娟的父母訓的說不出話的校長。
不過,山海大學的校長顯然並不認識聞聽非和劉胖,見他們兩人兩人一路腳步匆匆的朝著醫院裡趕,還以為是有什麼著急的症狀,雙方視線對上,頭髮花白卻梳理得整整齊齊的老校長衝著他們點點頭示意後,還特別熱心的伸手一指,“夜裡急診掛號在那邊!”
劉胖下意識的點點頭之後,又忙改口道:“不是,我們是來看病人的!”
“哦!住院的人病房在那邊。”精神抖擻、沒有絲毫病容的老校長點點頭,又伸手一指住院部的樓,簡直堪比導診的護士,可見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