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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周意滿一巴掌開啟他的爪子:“胡扯!我腦子抽風了要你叫我寶寶?我怎麼沒跑大街上組個脫衣舞秀場!”

李重年表情柔軟甜蜜的能擰出水來:“自然是你情到濃時脫口而出,你要害羞不願意承認也沒關係,我心裡記著呢。”

周意滿:=皿=

睜著眼睛說瞎話也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周意滿覺得自己真的要認輸了。

但其實,李重年這次真的是,是一個字兒也沒瞎說。雖然是他壞心眼的把周意滿給灌醉了,但看著眼前姑娘揚著紅撲撲的小臉兒朝自己樂,那個心裡別提有多美了的人差點沒忍住化身大尾巴狼。

他難得耐心的哄著周意滿,把她拖到自己床上,靠著枕頭把人摟在懷裡,摸摸頭髮蹭蹭臉,手黏在她軟呼呼的腰上就撒不開,怎麼膩歪都玩不夠。最後趁著她的迷糊勁兒還沒過,乾脆就把頭埋進了她的脖頸間,用牙尖慢慢磨著她滾燙的肌膚。一邊不老實的動手動腳,還一邊哼唧:“喝了兩口酒就這麼勾人,你這樣子以前被多少男人看過,嗯?”

周意滿被他弄得不舒服:那麼大一隻,熱氣騰騰的跟無尾熊一樣緊貼在身上,簡直就像大夏天被人硬在懷裡塞了個火爐,要多煩人有多煩人。她掙扎著就要把李重年往外推。

李重年怎麼可能讓她得逞多難得的機會才能讓她老老實實窩在懷裡任他親近,絕對是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不一次抱個夠他就枉為男兒!

周意滿大怒:“我熱!”

你誰呀趕緊滾開!

可這話傳到血氣方剛的李重年的耳朵裡,馬上變了味兒:這分明是花姑娘求親近的口頭禪嘛,除了“我熱”還有“不要了”,他都知道!

周意滿難受死了,汗出了一身,脖子還被他弄得粘乎乎的,推又推不動,只能軟綿綿的嘟囔著罵他,卻讓他覺得更好玩了。

李重年的眼睛裡亮得驚人,長胳膊長腿的又纏上去,鼻尖對著鼻尖,額頭貼著額頭,呼吸與共的靜謐瞬間,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飛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抱著周意滿在穿上打起滾來,壓到她身上親兩口,又把她放到上面揉兩下,折騰了半天他才放過她,側摟著,李重年喘著粗氣,啞著嗓子惡狠狠看她:“他也這麼抱過你嗎?也這麼親過你嗎說!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怎麼對你快說!”

一邊問,還一邊輕輕的用身體撞她。

周意滿煩的要哭了,嘴巴一嘟就要往下擠淚珠,李重年嚇了一跳,趕緊把人放開鬨:“好了我不鬧你了,滿滿乖,別哭啊……”

周意滿腦子裡一團漿糊,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李重年的話在她聽起來就是隻蚊子嗡嗡叫。她驢唇不對馬嘴的發火:“不是滿滿是寶寶!我叫寶寶!”

按平時,李小爺都這麼低三下四了卻還不被給臉,他早就掀桌子罵人了,可今天,他心裡簡直美得開了一朵花,試探的叫:“寶寶?”

“嗯……”周意滿模模糊糊的應。

他趕緊:“都有誰這麼叫你?”

“爸爸媽媽。”

“還有呢?”

“外公外婆。”

“男人呢?有沒有哪個野男人也這麼叫你”

周意滿:(…_…)zzz

“那我以後也這麼叫你好不好”

周意滿:(′▽‘)?

其實那天,她真的、只是、喝醉了在耍酒瘋而已。

所以她完全不記得,只以為李重年又在瞎扯。

於是現在,周意滿袖子一擼,咬牙切齒:“我們去洗澡!”

進了浴室,李重年還歡快的跟只麻雀一樣,唧唧喳喳的詢問周意滿剛才感覺如何,周意滿黑著臉,一邊默唸“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一邊在心裡問候李重年他祖宗十八代,直到李重年一句賤萌的“哎呀我覺得你剛才肯定溼了”出口,周意滿連想都不想,直接開啟開關,把花灑朝著他的腦袋嘩啦啦的噴過去。

“我剛剛溼沒溼不好說,但你現在絕對是有夠溼了。”

第 6 章

“李大爺你真是賤到極點啦!”

周意滿在加油站裡火冒三丈,攥著拳頭仰天長嘯。

姜凌波揉揉耳朵,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看,我昨天說什麼來著?本來男人腦袋裡就那麼點東西,現在大夏天的天乾物燥,更是乾柴烈火一觸即發。你珠圓玉潤的往他旁邊一靠,誰還能心無旁騖坐而論道。”

周意滿被姜凌波成語大雜燴的本事驚得瞠目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