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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還沒傻到那種地步,李重年很滿意,潮紅的臉貼著她冰涼的脖頸和臉頰,撥出越來越急促的氣息,捂著她眼睛的手幾乎不再使力氣,只是輕輕放在上面,可是周意滿已經沒有勇氣把它拿下來。

她老實的受著李重年的撞擊,一句話都不幹說,看不見所以更加敏感的耳朵裡,全是李重年沉重的喘息。但她居然不覺得害怕,只是羞愧的想哭,幾次李重年撞得狠了,她都差點喊出聲音來。

李重年突然吮住周意滿的脖子,發了狠的舔咬,他的左手還蓋著周意滿的眼睛,本來握著她腰的右手卻不老實的向下滑去,在臀瓣上搓揉了幾下,就要往大腿內側捏去。

“李重年!”周意滿喊出了聲,淚一下子就崩了出來,“你放手,你別碰我……”她一邊哭,一邊去抓他的右手,握住了就不肯撒開。

李重年對她的哭仿若未聞,把她的手扣到身後,撞的越發快,越發狠。一邊撞還一邊氣息不勻的親她:“再說……再來求求我……哦寶寶……好舒服……”

周意滿一點也沒覺得舒服,背不停地撞上硬邦邦的牆,磨得又疼又癢,李重年又一直說渾話惹她哭,一點都沒顧及到她的感受。她氣極了,抬起還自由的那隻手,照著李重年的脖子使勁一劃。

她覺得她一定把他的脖子劃破了,指甲上都有血的觸感,李重年應該疼的不得了,然後放開她才對。可李重年只吸了一口氣,連停都沒停就更兇狠的朝她撞下來,比起之前,這幾下簡直是盡了全力。

周意滿的身子本來被他衝的來回晃,卻被他突然一下壓抵在牆上,他不再撞過去,貼在她身上抖動了一會兒,緩緩的、舒服的出了一口氣。

周意滿幾乎是同時,就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她不可置信的張了張嘴,連哭都忘了。

李重年這時候已經成了一把軟骨頭,懶洋洋的黏在她身上,猶豫了一下,避開她的嘴唇,在她溼漉漉的臉上胡亂的親,一邊親一邊含糊的哄她:“我嚇著你了是不是……我混蛋……寶寶乖,別哭了啊……”

他不哄還不要緊,一鬨,周意滿的淚流得更兇了:他捂著我的眼睛我也知道,他根本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混蛋,他聲音裡面全是笑!

她惱得用手指去抓他的手背,卻把他的笑逗出了聲:“剛才抓我脖子的力氣哪兒去了?我這真是沒法見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家裡養了只小野貓。”

周意滿又開始哭,很快就哭得都上不來氣了。

本來就為了你心裡亂的不成章法,你還來欺負我……她越哭越委屈,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大哭起來。

“我要回去!”

我不要再呆在日本了,入鄉隨俗太可怕了。周意滿乾脆的耍起了賴皮。

“好,”李重年眉眼彎彎,“咱們回屋去,今兒晚上我好好伺候你。”

第 14 章

今晚和伺候這事兒自然是不了了之。周意滿悲憤交加,連行李都不要,衝進旅館,打算一頭栽到臥室,再也不要見那個混蛋。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被李重年那樣欺負之後,她除了害羞哭出來,居然一點也不生氣,甚至覺得就那樣繼續下去也挺好,把一切都交給他也不後悔。

她不是不清楚,李重年敢那麼放肆的對她,還是摸透了她不會反抗的心思,他知道她不會生氣,或者生氣了,他也有自信把她哄回來。

但就因為這樣,她才更覺得委屈。

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了?你憑什麼就覺得我非你不可!

她的心一揪一揪的攪,特別是剛才李重年完事後的笑,讓她很難受,她覺得他一點都不喜歡她,就把她當個小玩意兒一樣耍,做過分了就給點甜頭,接著就又忘了分寸。

她黑著一張臉,跟鬼上身了一樣衝到旅店前臺,“哐哐”的砸鈴。

“叫魂呀你!老闆昨天回橫濱老家了,你把鈴敲碎了也沒用。”

前臺沒出來人,倒是旁邊的走廊裡冒出尖叫,周意滿順聲看過去,是個年輕的高挑女人,穿著柬埔寨及地大長裙,亮晶晶的耳墜垂到肩膀,臉上妝容很重,說不好本來的樣貌如何。

不過講的卻是中國話,帶點兒閩南特有的溫軟味兒,連罵人都動聽些。

“可是我週一就訂好了房間,連錢都是一筆付了的。”雖然是因為一次性付款要便宜。

“哦,我聽我老公說過,”她解釋,“我老公會日語,我不懂,他跟我說,老闆告訴他這週末會來客人,讓我們幫著招呼下,房間都收拾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