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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周意滿綽綽有餘。大不了,我帶她走,天涯海角,我心甘情願。”

孫嘉樹不敢說的偷偷想:我看人家周意滿還不一定情願呢,要是我,我才不會放著李嘉和那種優質男不要,轉投你的懷抱。

……

“阿~切!”

被不斷說起的周意滿響亮的打起了噴嚏,而且一打,就怎麼都停不下來。她摸摸發癢的鼻子,心想也沒著涼卻全身忽冷忽熱的,忙過這一陣,還是去小九那兒做個全身檢查。

就這麼胡思亂想,像提線木偶一樣被導演東拉西扯,再順便心驚膽戰的提防姜凌波的意外舉動,周意滿忙碌的差點要忘了時間。

等天全黑,她累成狗的拖著老胳膊老腿,脫力地撞開她家的大門。

李重年不在。餐桌上倒留了紙條說不回來過夜。周意滿聳聳肩,實在沒多餘的力氣多想,糊弄了兩口牛奶麵包,就摔到床上酣睡起來。半夜被鬧鐘吵醒,洗臉刷牙沐浴,幾乎都在半睡半醒中進行,好容易撐開眼照鏡子,果不其然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

早知道就住在孫嘉卉家裡了,周意滿捶胸頓足,比起大半夜披頭散髮穿越半個市區,頂著宋準面癱無言的壓力明顯要舒心得多。

雖然滿肚子不情願,閨蜜孫嘉卉的婚禮,周意滿還是很重視的,就算不衝那件漂亮的新娘禮服,還要看在沉甸甸伴娘紅包的面子上加把勁。為了讓妝容更加靚麗,周意滿裹著浴衣,汲著拖鞋,去冰箱裡拿面膜。

剛把冰箱門開啟,防盜門突然被開啟了。夜深人靜,再加上冰箱裡的寒氣撲面而來,周意滿嚇得差點沒坐地上。等看清是李重年,她舒了一口氣,好笑的問他:“怎麼大晚上回來了?吃飯了沒?”

李重年也大概沒想到她在外面。愣了一下才回答:“哦,吃了。公司有些事。”

他脫了鞋和外套,走到周意滿跟前,見她的頭髮還溼漉漉的在滴水,又一言不發地走去衛生間,拿出幹發巾來給她擦頭髮。

周意滿剛挑出面膜,李重年就用毛巾小心的包住她的頭髮,正納悶他跑哪兒去了的周意滿受寵若驚,想把毛巾接過來,卻被李重年攔住了。

她只好拎著面膜,歪頭跟他解釋:“我要回臥室去敷面膜,本來打算一邊敷面膜,一邊吹頭髮的。”

“我幫你吹吧。”李重年把毛巾鬆垮垮擰在她頭頂,先一步去了周意滿的臥室。

周意滿來不及激動,趕緊去衛生間櫃子裡取吹風機,再跟著李重年回臥室。結果她一進門,就看見他在翻箱倒櫃找東西。

眼瞅著屋子要遭殃,她躥過去,雙手奉上吹風機,還不忘扶著快要倒掉的幹發巾,朝李重年傻傻一笑。

李重年面目表情,一把奪過吹風機,另一隻手推著周意滿坐到梳妝檯前,等她笨手笨腳把面膜貼好,他就開始有點粗魯的給她吹頭髮。

周意滿配合著他的風向,拿梳子慢慢理順。李重年抓著她頭髮的手掌握不好力度,吹風機也用得笨拙,但鏡子裡男人英俊的臉認真專注,帶著熱意的風撲到她的臉上,把她的整顆心都吹得滾燙,從頭到腳,熨熨帖帖。

“好了。”在吹風機的嘈雜聲裡,周意滿扯下面膜,轉身想叫李重年停下,頭髮卻被迎面來的風吹得亂飛,凌亂的貼在臉上。她只好閉著眼睛,費勁的撥弄黏住的髮絲,這時李重年的臉,意外壓了下來。

周意滿慌張的睜開眼想把他推開,畢竟臉上的面膜還沒抹掉,誰知道吃到肚子裡會不會有毒。但李重年執拗的不肯放手,用要把她按進身體裡的大力,緊緊抱住她的腰。唇齒兇猛地攻城略地,周意滿甚至覺得他根本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撕咬,很快她的嘴唇就麻木得沒有知覺,她下意識的“唔”了一聲。

李重年像是被驚醒了一般,放輕力道,改用舌和牙齒慢慢碾磨。周意滿在他溫柔的誘惑下,踮起腳尖,揪住他胸口的布料,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李重年才鬆開緊箍她的手,虛虛環著,把頭抵上她的額頭,靜靜的看著她盈水的眼睛。

周意滿被他熾熱的視線看得害羞,輕輕捏捏他的腰:“我該收拾收拾走了,今天事情多,很早就要到。”

“嗯。”李重年閉上眼睛,靜靜停了一會兒,才慢慢直起身,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項鍊,幫周意滿戴到脖子上。

婚禮那邊已經有全套的配飾,周意滿本來想阻止他的。但李重年眼睛裡黑黢黢的深沉讓她不敢開口。她突然發現,他今天回來,不愛說話,也沒有笑。

“喜歡嗎?”他把她轉回鏡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