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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乎,再加上,自己垂涎了半輩子的股份還攥在她手心裡,恨不得把周意滿當菩薩貢起來。

他猛點頭:“你儘管說,我就算把整個樓翻過來,也會給你找到。”

“李重年,或者宋煜,”周意滿對他獻的殷勤不感興趣,“我只記得他們在這層樓上,但具體哪間就記不住了。”

李重年電話打不通,又拉不下臉來再問宋煜。

刺蝟頭一顆心碎得嘩啦啦,還是嚇碎的。

稱呼馬上由“你”改“您”:“您就是李爺在等的人?”

“哦……”

周意滿這還有什麼不明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聽宋煜說,李重年喝醉了?”

刺蝟頭覺得這話很有陷阱,用他僅有的智慧:“我是看門的,這事兒實在不清楚,不過宋爺已經走了,現在只有李爺在裡面。”

周意滿聽說宋煜不在,覺得腳底都輕飄飄,扒拉開門口礙事的一大片,一點沒多想的就進去了。

她這一進去,門口圍著的那些也呼啦啦往裡擠,連本來被眾星捧月的蜜蜜,都差點摔了跟頭。

周意滿幾乎是在進門的一瞬間,就看了李重年。

明明一動不動坐在角落裡,明明耷拉著腦袋眉眼模糊,可露出的那一點側臉,都明亮了周意滿的眼睛。

她走到李重年旁邊坐下,沒想到軟綿綿的沙發一下子陷進去,差點讓她直接倒在李重年懷裡。

他像突然驚醒一樣,猛地睜開眼,裡面的色彩警覺兇狠,等看清是周意滿,又馬上放柔和了。

“你怎麼才來?”他伸了伸僵硬的手腳,委委屈屈的問她,還不老實的把頭靠上她的肩膀,嘴唇一下一下蹭她的脖子。

周意滿忍不住推他:“有人呢,你老實點。”

“有人看見才好,那樣你就跑不掉了。”

他哼哼唧唧的又在她身上膩了一會兒,才晃悠著站起來。

周意滿趕緊扶上他胳膊,又把他塞進褲子裡的一角衣服拉出來:“你真喝多啦?”

“嗯。”

他站起來先愣了幾秒,等眼睛清晰起來,看見屋子裡的人都偷摸朝他瞧,笑了起來。

“我的女人,”他搖搖晃晃的從後面巴住她,胳膊緊緊把她環在胸前,響亮的親了親她的側臉,笑嘻嘻的衝其他人介紹,“我李重年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這一句話猶如重錘,把周意滿的心敲得不輕。

她下意識的,把手放在他抱著她的手上,輕輕握了握。

李重年被她不起眼的回應激得興奮起來,低下頭就含住了她的嘴唇。

周意滿以為他只是蜻蜓點水,也乖巧的陪著他做做樣子,可他接下來越來越不像話。

舌頭先是溫和的舔畫她的嘴唇,等她喘息亂起來,就輕咬她的下唇,舌頭伸進她吃痛張開的嘴裡,纏住她的綿軟的舌頭,用力吸吮起來。

他的技術出奇的好,周意滿只覺得全身都要燒起來,慢慢的轉過身,主動踮起腳,攬上了李重年的脖子,周圍的聲音都變得虛虛實實,再聽不清。

直到她散開的頭髮掛住李重年襯衣的扣子,糾纏間實在疼得厲害,她才憑著僅存的一點理智,離開了他的唇舌。

李重年的眼睛都化成了一灣春水,扣在她腰間的手越發用力:“我們回家。”

周意滿舌根都是麻的,滿心思擺弄她的頭髮,隨口就“嗯”了一聲。

李重年看她被親的暈乎乎、眼睛還呆呆的回不過神來的小模樣,像極了牧場裡愣頭呆腦的小綿羊,心底裡那點大灰狼的惡趣味全被勾了起來。

扭頭要來一把剪子,先把纏著頭髮的扣子剪了,然後就瞄上了周意滿緊繃在身上的短裙。

周意滿還不瞭解他?

一看這架勢就嚇死了。

還掛在頭髮上的扣子都顧不上管,一把搶過剪子:“咱們先回家,什麼事都回家再說!”

“哦。”

李重年不情不願,被她抱著往外踉蹌,到樓門口時突然把住門框:“我的東西還在桌子上……”

周意滿只好把他扔在外面,踩著高跟鞋如履平地,衝回屋裡三下兩下,抓完東西就往回跑,踏出門後又拐回來,朝三個人點了點:“把東西刪了,我不管是影片還是照片,只要在別的地方讓我看見一點,法庭上你們肯定輸得連褲子都穿不起。”

然後留下一屋子的神色各異,頭也不回的去追李重年。

半晌,屋子裡傳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