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同時不能打翻茶杯。別小看這些茶杯,它們的擺放可是按照五行八卦來的,看似沒有規律,一不小心就容易踩碎了。”
江黎話音剛落,那被侍衛圍成的一圈就聽到好幾聲輕碎,然後就有邊上的計算人員高喊,“十號出局,八號已踩碎四個。”
人數又少了一個,如今過去二分之一的時間,而剩下的人已經不足五人。
看似簡單,但結果卻如此殘酷,大臣們皆是面面相覷。
“不就是解個繩子不要踩碎杯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就是解繩子不要踩杯子?”江黎忽地冷笑,清亮的眸子帶著一絲慍怒看向說話的某個大臣,“行,等會兒你來試試!”
“你!”
“這主意不錯。”
皇騰少謙手託下巴含笑點頭,眼底的趣味越來越濃,他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簡單的遊戲,但是卻是好幾個遊戲組合的玩法,一環套一環,一步錯,步步錯失先機。
“人文素養,又是如何解說?”
皇騰少謙比較關心江黎的第三個解說,但是話說到一半江黎就頓住了。看著最後的結局既定,他遂開口問道。
“時間到。”
所有人看向遊戲進行場所,那一百個繩結被解開的寥寥無幾,三分之一都未達到。而地上的茶盞,碎渣子滿是,沒有一個完好。至於那所剩之人,有人數了數不由汗顏:居然就剩下兩人。
江黎看著如今站在那一堆繩結中的兩個人,手上還拿著一個解到一半的繩結,於是看向全德,“全公公,拿過一個繩結,另外讓最後留下的兩人過來。”
全德這次乖乖的一溜小跑過去,領著那兩人,手上拿著繩結回來。
“皇上,如今剩下兩人便是這屆的狀元和榜眼。”
“這怎麼行,如此兒戲之法……”
“怎麼不行,你丫的就是和我唱反調是不是!”江黎一下子火氣冒上來,這叫囂的渣渣怎麼這麼多,她話還沒說完就迫不及待的阻止。
“江太師,左相,你們如何看?”皇騰少謙不接過這權,如今這一出被江黎玩的已經有些不受控制了,偏偏他還覺得甚有意思。
被皇帝問話,江權和彥司明皆是眉頭緊鎖,兩人不約而同望向中間之人,江黎毫不避諱兩道射過來的目光,朝著兩人一人一個笑臉拋過去。江權鬍子微顫,卻沒有說話。反倒是彥司明,一席話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臣倒是覺得,江公子這次做法出奇新意,而且有說服力。”
“噢?這可是左相第一次認同江黎的做法,朕怎麼記得左相當初在大樂月典誓言與江黎勢不兩立?”
彥司明輕咳一聲,似彆扭不自在,這話他好像是說過……
“臣做事不對人。”
“嘻嘻,彥司明你這回說的最合我心意,不愧是我江黎看上的人。”
彥司明如此表明立場,雖然說並沒有全部支援她,但是已經是極大的轉變了。一得意,她就什麼話都脫口而出了。彥司明剛好轉些的臉色再一次僵化……
“好了,皇上要知道的是為何如此評判,江黎,說重點。”
“咳咳,是。”被江權怒斥,她也不敢再開玩笑,於是拿過全德手中的繩結遞給皇騰少謙,“皇上試試看?”
皇騰少謙的手被開啟,一個怪異的繩結由江黎硬塞給他,底下的倒抽氣聲不斷。江黎卻無心顧暇,挺心急的看著小皇帝,“皇上試試就知道。”
皇騰少謙微笑的擺弄起繩結,但是這笑容並沒有維持多久,最後臉色深沉,面色為難。
“怎麼樣?”
皇騰少謙將繩結遞給剛才一再反駁江黎的那位大臣,“你來解。”
那人接過在手中弄了好幾分鐘,最後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半響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微臣愚笨。”
“原來你也知道蠢字怎麼寫,剛才我怎麼聽著某人似乎好笑那些考生來著。那些考生最不濟的解開一個,這位大人似乎連一個都解不開啊……”
“江黎!”
江權怒喝,見江黎說的得意洋洋沾沾自喜,不得不提醒她。真當這裡是她的地盤,如此放肆,回去好好教導不可。
“行,我來說吧。這繩結皇上和某位大臣也試過了,應該知道有一定的難度和技巧,一百個繩結每一個都不重複,所以要解開它們費的不僅是時間好需要腦子。”說著江黎瞅了眼某個大臣,果然見那人臉色難看到極點。
“繩結是最後一道工序,在這之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