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的手,似乎很嫌棄的用巾帕擦著自己的下巴,視她如毒蛇猛獸,“你想多了,情蠱不過是讓你安分點。但是朕不會拿自己做實驗。”
額……
這個死變態!
“你夠狠!”
皇騰少謙笑笑,似乎承認了。這才將那字型開啟,當著江黎的面撕碎了,看得江黎心疼不已。
“你做什麼!不要就直說啊!幹嘛撕了!”
“如此十年祭祀,橫幅怎麼可以出自一個臣子之手!你認為朕不該撕?”說完就拿起筆,在同樣白潔的宣紙上,寫上……
“如此,才是!”
江黎看著那些字型又一次映入眼簾,卻不是彥司明的風格,是皇帝獨有的威嚴霸氣。即便皇騰少謙不過十六,一手字已經可以看出,他的野心。
這字,很大氣,夠霸氣!
確實,很好!
可是如此強烈的佔有慾,也顯示著!
江黎不喜,她還是喜歡彥司明的字,內斂狂妄,運籌帷幄。雖說少了這種霸氣,不過卻更是舒服。
“拿回去。”
皇騰少謙把東西交給江黎,然後讓全德帶著江黎離開。而他自己則是看著空蕩的太池液,發呆。
他做事似乎有些動感情了,這不是好事!
“以後關於江黎的事情,不必彙報。”以後,不需要再打探她的一舉一動,不過是一個女子而已。
江黎離開皇宮先去了禮部,把東西交給顧朝夕,看到顧朝夕的驚訝也懶得解釋,只是讓他照做。
“對了,昨晚聽說有一出好戲我錯過了。說來聽聽,最後你怎麼逃了?”顧朝夕把人攔住,這才開始打聽。他那個後悔啊,幹嘛不和秦遠再多呆一會兒,那樣就可以看到精彩一幕。如今就只能聽聽,不過癮啊不過癮啊!
江黎一腳踹過去,吧顧朝夕踹的到處逃竄,卻還是不肯鬆口,“說說,又死不了!”
“說個屁,給我幹活!”
“唉唉,你去哪兒!不會是想找彥司明解釋吧?”
江黎步子一頓,面色不太好。顧朝夕趕緊上前,“被我說準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是好心提醒,今早秦遠和我說,彥司明似乎心情不太好。看來昨晚的事情,你有的解釋了。”
是啊,她也知道。
可是她不是那種讓誤會生成的人,所以找人說清楚才能痛快。
“今日他好像沒去皇陵,你也不用白跑一趟,等明日早說吧。”
江黎有些失望掃掃興,只好回府。找不到彥司明,她乾脆去找江權,想問問那什麼未婚妻的事情。
六喜說江黎十歲那年在黎園後門看到一身落魄的彥司明,想來那時候就是彥司明被老爹拒絕的時候。原來緣分在那一刻就已經走到一起了。
“爹,我問你件事情。”
“正好,爹也有事找你!”
江黎心裡一個咯噔,看著江權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苦著臉,“爹,您想問什麼?”
江權安撫的拍著江黎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沒有什麼,直視聽說你昨晚又成了眾人中心了?”
額……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什麼好像!給我說清楚,你這樣做,女兒家的身份在哪裡!”
“爹——現在是男兒身。”
“不準狡辯。”
江黎立刻噓聲,老爹又發怒了。“爹,彥司明和我有過婚約嗎?”
江權一愣,然後沉著臉看著江黎,“你如何聽說的?”
“彥司明說的。”
江權沒說話,臉色變了變,最後才開口,“他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又喜歡上我了,想做斷袖!”就是這個意思!
“斷袖?他還真是好念頭。”江權不由得一嘆,還真是緣啊,他和黎兒即便是沒有知道身份,也能如此走到一起。他以為當初已經讓彥司明死心,不想到頭來彥司明還是喜歡上,居然要做“斷袖”?
“不錯,你和他確實是指腹為婚的。當年確實有這樣的事,但是後來……爹一直希望你過得自由些,原本先和你說,不過你卻最不喜這種被束縛的,尤其是婚姻。到最後因為那樣的事情……”
江權沒說下去,看著江黎認真的問,“黎兒,你告訴爹,你對彥司明是否真心?不要在乎你們的立場,你自己就問問自己的心,是否真的喜歡?”
江黎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