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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家從一開始就是知道的,沒必要現在還要提出來,既然閻衛國這麼問,那這件事,可能就非同小可。

“溫馨啊,到底什麼事,衛國要跟你要解釋?”何文燕也察覺到不對,這句話份量可不輕啊,像溫馨這樣的小姑娘,閻衛國是不會說太重的話的,剛才說要她給一個解釋,就已經是相當重的份量了。

溫馨勉強笑了笑,“阿姨,我也不知道,我看看。”說完就去撕信封。

何文燕畢竟知識分子出身,她雖然心裡好奇,但並沒有去看信,只是去了房間把包放好,一開始溫馨進來做保姆,為避免保姆偷錢票之類的事情發生,她的房放錢票的地方全部上鎖,平時的包也會鎖好。

她對這方面是非常注重的。

溫馨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於是急急的撕開信就看了起來,裡面是幾張像什麼本子裡撕下來的紙,只有三張,一開始看著雲裡霧裡,像是一個男性寫的意淫日記一樣。

但是當看到女的叫男的阿利,男的叫女的溫馨,她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了,她翻到第三張紙,上面標了個日期,此事發生於某年某月某日。

是兩年前十六歲的女配。

溫馨一下子朦朧的明白了,她穿的這本小說,宋茜既然是為了報復發洩將她的名字寫進書裡,並安排個角色,肯定是以最慘的方式來描寫的。

怎麼可能給這個女配一個美好的童年,所以,這個女配的童年是慘的,雖然沒有著太多的筆墨,但是偶爾字裡行間還是能透露出來女配早年的幾分慘淡。

她童年過的並不好,父不疼母不愛,從小在一個宮裡頭長大的宮女姨婆身邊長大,規距大的很,她能得到的愛很有限,這信上的描述,就是女配在十六歲的時候和寫日記這個叫阿利的滾在了一起。

這在這個年代這年紀都是特別禁忌的事,怪不得,怪不得書裡面有一段,女配被逼出臺,第一個客人大罵她賤人,要還錢,嚷嚷著上當了,根本不是處。

原來伏筆在這裡。

上本書,女配跟男主是完全沒有關係的,別說是結婚,估計就是連個眼神都沒得到過,所以自然沒有現在發生的這些事,可是溫馨穿過來之後,懵懵懂懂的就跟男主處了物件,準備結婚了,他爸肯定要查一查女方這些年的底細。

本來這件事誰也不知道,是這本書的一個暗筆,可沒想到這個叫阿利的男的,竟然在日記中寫了出來,現在才有溫馨手上的這幾張紙。

溫馨很生氣,她想找閻澤揚理論,就憑這幾張紙,他就認定了這件事嗎?她根本就沒有和這個叫阿利的滾過什麼什麼小樹林,她也沒有跟這個叫阿利的說過喜歡他,也沒有勾,引他,她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這些都只是被作者設計的,女配是被作者宋茜這麼設定的。

可她很快就抓緊了紙張,閻衛國跟她要一個解釋,如果她被強迫的,或許,她和閻澤揚還有可能,畢竟閻家也算是正派,作為一個被害者,應該不會受到他們的歧視,也許在男人眼裡,憐憫會更多一些。

但從這些信件中描述的,女配並不是強迫的,反而是自願,兩人甚至情投意合,看著這個人寫出來的文字,簡直辣眼睛。

她沒辦法想象這些東西被閻澤揚那個正經的老古板看了,會怎麼想?她都不敢想他看到之後,是怎麼想自己的。

溫馨很委屈,委屈的眼眶都紅了,她是女配,女配就是她,可是她又不是女配,女配也不是她,她現在根本說不清楚,她想撲到閻澤揚懷裡跟他說明一切,可又有點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不知道他會不會信。

她要怎麼解釋,他們都是一本小說中的人物?怎麼跟他說,她其實是現實世界穿進來的人,她跟女配其實不是一個人,只是長得像而已。

這些話就算說出來給現實的人聽,別人也會以為她是神經病,更不要提這個年代的人了。

她委屈,委屈的都要爆炸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宋茜居然在這裡還有個伏筆,女配在這本書裡太慘了,悲慘的童年,悲慘的被騙做皮肉生意,以及悲慘的結局,而現在,她穿了進來,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她就是女配,女配就是她。

現在,這個女配的過去一下子冒了出來 ,她與男主之間,宋茜隨便的一個伏筆,就有了難以調合又無法逾越的鴻溝。

高傲如閻澤揚,他會要一個有這樣一段感情和過去的女人嗎?他四五天沒有回來,就已經用行動做出最終答案了吧。

何文燕出來的時候,看到溫馨還在門口站著,眼圈發紅,問她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