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嗯嗯嗯。”韓束束躲進被窩。
暗忖這不能寫吻戲,不能有船戲,那還叫男女主角的感情戲嗎?
罷了,頂多牽牽手,反正秦追月沒給她提太多的要求,先打發了楚慕白這隻大醋桶再說。
楚慕白看著憨睡當中的女人,移不開視線。
都為他懷了兩個孩子,她還在為其他男人還情債,更要寫那種傷風敗俗的話本。他為什麼要同情秦追月?秦追月是他的情敵,早死早好。他居然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配戲,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丫頭,我被你睡了,種也被你偷走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名分?”楚慕白在韓束束耳畔低喃,語氣中是滿滿的怨氣。
說來確實憋屈。
想他堂堂一國之君,竟只能做她見不得光的男人,這不公平。
看著韓束束嬌憨的甜美睡顏,剛剛才滿足的欲…望居然再次抬頭。
這是他的女人,想要就要,根本不需要客氣。
當下他把被子掀了,再把韓束束的衣物也給扒了。
看著她光著的完美身體,他雙眼放光,就像是狼遇到羊,恨不能跟她做足十八種姿勢。
韓束束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睜開眼,入目即是楚慕白那張寫滿狂情浴…火的俊臉,看得她心微微地一抖。
“坑爹的,我是孕婦……”韓束束慘叫一聲,居然再被楚慕白以卑劣的方式堵住了嘴……
這一夜,韓束束被楚禽獸折騰了大半夜才能睡。
這個時候韓束束非常害怕自己生下孩子後要面對的激烈情事,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在她懷孕的時候這個男人還以各種方式對她進行人身攻擊,真要她的身體無恙了,餓了大半年的野獸還不知會怎麼折磨她。
她悄悄看一眼楚慕白,只見他滿面春情,眉眼含笑,平素冷清的臉此刻就差沒在臉上寫下“心情極好”四個大字。
“束束,我來幫你穿衣挽發。”楚慕白殷勤地對韓束束笑。
韓束束覺得起了一手臂的雞皮疙瘩,她輕咳一聲道:“你是什麼人哪,我哪敢勞煩你服侍我?我自己來。”
真不是她自戀,楚慕白這傢伙對她這張臉、這具身體沒有半點免疫力,一天到晚就只想對她下毒手,她萬萬不能太縱容他。
“應該的,我是你男人,應該多寵你一點,我以前就是太不懂得男女情趣了。”楚慕白臉上的笑意加深,笑得那叫好看。
韓束束一時被他的笑容閃瞎了眼。
開玩笑,平時他不笑已經把她迷得不要不要。
1832。第1832章 :這隻禽獸(4)
現在楚慕白刻意賣弄美色,更是韓束束她受不了,心肝兒亂顫。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胸前多了一隻男人的手掌,這個死不要臉的居然又在輕薄她。
她羞憤地抓住他的手,怒道:“你手擱哪兒呢?”
“束束,你這兒好像大了……”楚慕白恬不知恥地看揉了又揉。
韓束束那個窘。
他這話的意思,以前很小是吧?
敢情以前他在嫌棄她,她居然還沒看出來。
她手忙腳亂地推開楚慕白,好不容易滾到一旁,避開了楚慕白的魔掌,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楚慕白臉上的笑意頓散無蹤,他瞬間擋在了寢房門口,冷聲道:“束束還在休息,有什麼事晚些時候再說。”
開玩笑,他女人還光著身子,怎麼能叫其他不相干的人等看了去?
楚慕白此刻倒是沒想過,外面的都是女人,而他的束束也是女人……
“皇上要見小姐!”彩蓮的語氣不大好,就見不得楚慕白自大傲驕的模樣。
這裡是北秦,可不是他楚慕白的地盤。
若非楚慕白,她家主子也不會落得今日這樣的田地。
“束束是朕的女人,是秦追月想見就能見的人麼?”楚慕白冷眼看著彩蓮,面上有了肅殺之氣。
若說在寢房面對韓束束的是時候他春風滿面,此刻卻是玉面羅煞,一身的殺氣。
饒是見慣了世面的彩蓮,此刻面對這樣的楚慕白,也不禁膽寒。
她是知道的,眼前的男人貴為帝王,卻是連秦追月也打不過的大人物。
楚慕白要殺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她方才怎會蠢得在對楚慕白甩臉色?
就在彩蓮悔不當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