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衝動的舉動,只是衝動而已,到後來,“許嶽怕被抓,估計會把林文瑞給交代出來。”
“我以為他會哭著喊著說林文瑞是無辜的。”
“一開始差不多他就這意思,我都快被他氣瘋了,後來我說jc可能會抓你,他立刻就……”
“就說和他沒關係?都是林文瑞自己想的主意?”
“你怎麼知道?你聽見了?”郝騰驚訝的抬頭看他。
蘇逸修捏了他的臉,“他們兩個還真是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個大王八。”
郝騰嘆氣,“所以我覺得心裡憋得慌,這人好的時候能為你殺人為你放火為你不顧一切,一到關鍵上,立刻就一副什麼都和我沒關係的樣子。”
“如果許嶽真那樣,也只能說林文瑞活該。”
“是活該。但是許嶽也不好受吧。”
“他?”蘇逸修冷哼一聲,“你覺得他在這時候能落井下石,能好到哪裡去,怎麼會不好受?林文瑞能這麼執著的要角膜,和他關係太大了。這事還真不好說誰指使誰,誰出的主意。說不定許嶽就拿林文瑞當槍使呢。”
郝騰死死拽著蘇逸修的衣服,“太可怕了。”
“不過那是他們的事,我們不是當事人,現在也只能猜測罷了,比較許嶽的心思誰能知道呢。”
“要是真那樣,那他藏得夠深的。”想想就渾身發抖,“那他豈不是比林文瑞更可怕?
“都是我猜的,你別瞎想了。”
“不想了,只要你沒事就好。”郝騰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親了親。
蘇逸修覺得很癢,呵呵的笑了出來,又問他,“你剛才有沒有因為他們的事想到我們?”
“我們什麼?”
“想到我們會不會有一天也會那樣,將責任推給對方,把自己摘個乾淨。”
“不,我沒想。”郝騰很堅定的說,“你不是林文瑞,我也不是許嶽,我不但想都沒想過,而且堅信你不會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