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癢?”
我感覺到聶上薰的身體沉沉一震,無時無刻都揚著的唇角竟斂了下來,那雙紫琉璃般晶瑩的眼眸閃過一道不可思議的光,他蹙著眉,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正經,謹慎地一字一句說道:“你想起來了?”
我看著他的深邃而認真的紫眸,不禁愣住了,此刻展現在我面前的他,是我從沒看到過的他,但卻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自我穿越到此地,他永遠都是一副嬉笑痞氣的樣子,熟悉又是說不清道明的原因,就好像在很久以前,我就曾經見過這樣的他一樣。
我有些迷茫地緩緩搖頭:“夢到過而已,但是這記憶卻很真實。”
他微微皺著眉頭,眯著眼睛看我,沒有說話。
我繼續道:“你沒有過嗎?偶爾一剎那會覺得自己正在做的事好像曾經做過一樣。”
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到他故意避開了我的眼神,隨後不屑地輕笑了一聲:“切,我每天都會吃飯沐浴睡覺,第二天自然會覺得自己正在做的事曾經做過。”
我嫌棄道:“你能別瞎扯嘛?我和你說認真的。”
他腆著臉皮笑笑:“呵呵,不行。”
我臉色一板,提腳就往屋外走,誇張地甩了甩袖子,痛痛快快甩出一句話:“我去找我爹來。”
手臂自然而然是被拽住了,身後是他心虛地急喚:“別,別,別找你爹。”
聽到這句,我一時不忍,無比得意,笑得心花怒放,轉過身看到他略微緊張的面孔,更是覺得好笑,這個人,居然會怕嬰傲那個老頭子。
只因為鄉親們拎著大包小包來我家提親那天,他大鬧了一場,把嬰府搞的人仰馬翻,開始我爹還不知道他是何人,後來透過旁人知道了他的身份,氣得那叫一個臉紅脖子粗,因為在嬰傲心裡,嬰珂蓉雖不是為聶所殺,卻是因聶所死。
總之他恨不得將聶上薰千刀萬剮就對了,可是又苦於無奈,畢竟年紀大了,走幾步路就要抖三抖,最後只得撂出一句狠話:“你這雙腳若是再踏入我嬰府半步,對我嬰府上下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