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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打贏他們還不是一晃眼的事兒?”

他好像是做了最壞的打算,語氣卻顯得無比淡定:“即便期某能夠與那些山賊鬥上幾招,也架不住他們人多勢眾,萬一被些小賊強搶了幾車黃金,那聖上怪罪下來,可就是殺頭之罪啊。”

三言兩語就把我唬得有些膽顫,我嚥了口口水哆哆嗦嗦地問道:“不……不是吧!不至於砍頭的吧!我這脖子些許有點硬,一刀砍不斷萬一儈子手還補上一刀那豈非要疼死?”

說著便低頭雙手合十向天禱告:“各路山賊大哥,您們可千萬別出來啊!我們這車裡也沒什麼好東西,就是幾車黃金而已,俗話說金錢如糞土,你們就把這些東西當屎給略過了吧!!千萬別出來搶啊,想我還未過而立之年,不想這麼早死啊!!”

我一長串禱告完畢,他還是隻在旁邊一路輕聲笑著,直到我說完最後一個字才道:“過了而立之年,你是想娶妻生子?”

我奇怪地斜眼看他,不知他問這話的意思,正常人不都是要娶妻生子的嘛?只可惜我不是,我咂咂嘴道:“又不是到了而立之年就非得娶妻生子,我只是覺得我還沒活痛快,就這麼瀟瀟灑灑自由自在地生活多好,有喜歡的人就一起快活唄,一紙婚書約束不了我什麼,只有真心喜歡才能決定在一起多久。”

他黑而深邃的眸子似乎閃爍了下,隨即眯眼笑道:“嬰公子真是暢快之人,思想非同凡子。”

我問道:“你難道不覺得我是個很奇葩又不負責任的男子?”

他淡淡一笑:“怎麼會。”眼中的眸光沉了沉:“我只是覺得你很特別。”

話音剛落,眼前微笑著的人影再一次模糊遠去,周邊的環境卻沒有再一次陷入那令人感到恐懼的黑暗,而是飛速轉換著動態而逼真的畫面,就像在看電視,但卻有個傻逼不停地按著換臺鍵一樣。

直到面前出現一片熊熊烈火。

即便深刻意識到這一切只是莫名其妙出現的幻境,但在聞到那股刺鼻的焦煙後還是無法忍受的捂住了鼻子,木製傢俱被大火點燃後產生的滾滾的油霧醺到肌。膚的燙感是那麼觸目驚心,真的都太他。媽真實了!

幻境中的我試圖避開那些燃燒著的傢俱繞到門口去,卻在剛向前走了兩步的時候,被一根從天而降的火柱子擋住了去路。

我呆呆地看著躺在那裡,默默燃燒奉獻著自己的生命的破柱子,無奈的咒罵了一聲。身為一個不知為何物的靈體,我居然能清晰且深刻的感受到當時的我在心中的吐槽。

想我英明神武風流瀟灑放蕩不羈驚天地泣鬼神的一生怎麼就要被困在這個沒有人發現的小房間裡默默香消玉殞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麼悲劇的事情為何就落到了我頭上,死就算了,一想到死後的屍體還要變成一具又焦又臭的黑炭,頓時想死的心都沒了。

於是便鼓起這輩子所有的勇氣,不要放棄,再堅持一會,說不定就會有人注意到這間屋子原來著火了這件事。

我迅速打量了一下房梁的燃燒程度,估計還有十來分鐘左右整個屋頂都會塌下來。

被濃煙醺的頭暈眼花,在背後僅剩四五步沒有被大火涉及的空地做了個助跑,非常驚險地跨過了那根擋住我去路的破柱子,飛快用手撕掉不小心被燃著的衣服下襬。

我來到已經被燒得有些發黑的木門前,門其實被反鎖了這件事好像是一早就知道的,於是不假思索地脫下外套包在手上以防被燙傷,就開始狠狠砸門!

此時的我,喉嚨口被醺的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

不能大喊,只能砸門!只能希望有哪個小天使路過,來拯救一下悲催的我。

在我砸了第三百不知道多少下的時候,我徹底放棄了,有些頹廢得蹲下。身,似乎在想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具體是什麼,身為一個不知名靈體的我暫時感應不出來。

就在同時,大門忽然被從外向裡的一股可怕的力量,猛地踹開,大門筆挺得橫倒在地上發出的劇烈聲響讓我忍不住抖了抖。

透過不斷燃燒著的火紅烈焰,我看見門外的那個人,黑髮,紫眸,紫衣,肩膀處被一根像水管這麼粗的銀槍戳出了一個血窟窿,那支槍還掛在那裡,但是男人似乎沒有一絲痛感一樣,只是胸口比起平時稍大的起伏表示他正喘著粗氣,那雙映著灼灼焰火的紫眸顯得有些赤紅,此時正猶如寒鋒般冷冽地掃著整個房間尋找著什麼。

幾乎是與我對視的一剎那,他神奇般的笑了。

肩膀穿過一根粗粗的棒子被留下一個血窟窿,身處重大火災現場,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