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指向他。
“休想!”
所有人看著她這個動作,都是一驚!
站在謝夫人旁邊的謝琳琅怒道:“謝池春!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大逆不道!忤逆犯上!你看看你將兵器對上了誰?!我的父親也是你能動手的嗎?!別忘了你之前像是狗一樣跪在我……”
謝琳琅的聲音還沒有說完,謝池春的手一抬,然後,隔著遠遠的距離將一個巴掌狠狠的拍在了謝琳琅的臉上!
——啪!
謝池春冷笑道:“既然青崖書院的院長和院長夫人不願意教導你,那麼,就讓我來教導一下你。”
“第一,我不要臉,但是也比不要心的人好些。”
“第二,大逆不道,忤逆犯上?我是將我的兵器對上了陛下還是皇后?面前站著的青崖書院院長和他的夫人,和我有什麼關係?自從十三歲以來,我除了這滿身的傷痕,還有什麼是他們給我的?是我病得半死不活的時候給過我一碗藥還是在我餓的半死不活的時候給過我一碗飯?!”
“第三,不能動手?我謝池春在邊塞行走的這五年來,若是因為對方強大就不能動手,那麼我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所以,你們算什麼?!不論站在我面前的是誰,只要他敢炸燬秦陵,將我的朋友埋葬,那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冷冷的笑著,那張臉蛋早就被風霜侵蝕,不再鮮嫩和美麗,甚至因為多年的死裡逃生的戰鬥,眼角被劃拉出一道傷痕,雖然已經淡到看不見了,但是依然帶著令人畏懼的殺意。
而現在,這個少女的殺意,肆無忌憚的掠向自己的父母。
或許,從那日的鞭打之後,這兩個人,就不再是她的父母,忐忑了五年的東西終於塵埃落定,既然決絕,那麼就更加的決絕一點!
謝意安看著她,突然間袖子一卷,將謝池春的長槍捲住,對著磨磨蹭蹭的莫非白道:“將火摺子給我!”
這幾乎是他第一次用這樣大的聲音對莫非白說話。
莫非白的手一顫,然後將火摺子扔到了謝意安手裡。
謝池春看著謝意安手裡的火摺子,突然間大吼一聲,然後對著謝意安就衝了過來!
“嗤啦——”
鋒利的槍刃戳過來,劃破謝意安的袖子,然後洶湧鋒利的擦過謝意安的脖子。
謝意安一錯,將火摺子拿在自己的手裡。
謝池春的手緊緊的握住長槍,然後,一咬牙,揮起!
揮起!
她的槍法不花哨,不優美,但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