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女人,所以,梁王府想要幹這等事其實也沒什麼稀罕,而隨著昭後的聲望漸隆,人們對梁王府便更加的不屑。
但是,當宋晚致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人們的心底都齊齊的驚住。
公道?
青杉大道上,一匹馬慢慢的行了上來,接著,裹著黑色的披風的人影慢慢的出現。
她走到了高臺前,然後將自己的披風一揭,露出一張十五六歲的少女的臉龐。
人們都齊刷刷看著那少女。
宋晚致走上前,然後握住少女的手腕,然後對著所有人道:“之前,昭後要我前往邊關,是因為幽州城有亂,然而到了最後,我差點死在昭後的釵頭鳳上,是傅家軍的少將傅彥生幫我擋了那一招,所以,我才倖免於難。而傅少將,現在還躺在一個地方,不知死活。”
“而我想,昭後您肯定早就為我想好了罪名,只等我死去,那麼便死無對證。而且還會藉機給齊王府發難,所以一切都有了由頭,不是嗎?”
“徐將軍,你可以作證,是不是?”宋晚致看向徐世安。
徐世安站在那裡,然後點了點頭:“是。”
這句話一說,百姓譁然。
不管昭後知不知道眼前的少女是宋晚致,她這樣做,便實在顯得居心叵測。
人們詫異的聲音嘈嘈雜雜,此起彼伏,而少女的聲音也在這樣驚異的議論中響起。
“而在這一路之上,我遇見了她。”
“現在梁家唯一的後代。”
宋晚致看著昭後那張平靜的臉,道:“梁王府的後代其實還有一個,那是在我歸來的路上,但是,他死了。”
“因為想要告訴所有人他的父母是好人,沒有對不起皇室,而死了。”
單長渡等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雖然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會犧牲一些東西,但是這件事,或許是他們五神將心裡永遠無法觸碰的傷。
宋晚致道:“站在你們面前的這個姑娘,叫做梁玉,僥倖不死,若非我見到了手腕上那顆看似平淡無奇然而卻象徵著梁王府的珠子,我也不會發現。”
“然而,幸好,有這樣一個東西在,也幸虧,讓一些話,還有機會說出來。”
“人在做,天在看。阿玉,來吧。”
梁玉站在高臺上,只覺得整個人都是冷的,那些風雪迎面吹來,像是要將一切撕裂。
她忽而又想起了那個夜,也是這樣,那些寒風夾雜著毀滅的語言,一個聖旨下來便將一切改變。
忽而之間,淚水瞬間流淌而來。
她哽咽道:“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梁王府富可敵國,但是誰也不知道,我們梁王府其實是為皇室做事,我們賺的錢,其實大部分都是在國庫內,而剩下的一部分,我的父皇和母后都是拿來賑災了,哪裡有水患哪裡去,哪裡有饑荒哪裡去,誰都不知道,我們富可敵國的梁王府,只是一個空殼。”
“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看看國庫,國庫裡面的財富,都是我們梁王府留下的。”
……
周圍都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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